安久追着给他搭披风,“郎侍,天寒,您若是生病了,小姐又该心痛了。”
这话倒是提醒常溪风了,他病了,那女人又得在耳边碎碎念,耽误给她赚钱了。
常溪风抓过披风,往身上一裹,加快步伐赶去。
“见过家主。”一进屋,常溪风的目光紧锁住徐知梦。
第一次见她那般无助。
徐溪招手让常溪风过来,将徐知梦的手递进他手里,“你来陪着吧。”
“是。”
一碰触常溪风,徐知梦就像只小磁铁似的,自动贴到他胸膛上,听着他规律的心跳声,自己的心律也跟着那拍子渐渐缓了下来。
“老板,我爸、我爹……”
常溪风轻抚着她的发,“余主会没事的,若侧主在呢。”
“老板,我第一次见做噩梦会这样的。”
“余主是太过紧张你了,所以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徐知梦摇头打断他,“不是我,我听到我爹叫了个名字,反正不是我的名字。”
“不是你?你爹就你一个宝贝,他心里还念着谁?”
“不会是我爹的旧情人吧?”
脑袋被常溪风拍了下,“你这话要是被你爹听到,他一定把噩梦传给你。”
“唔,老板你别说了。”
安久走了进来,“小姐,郎侍,余主醒了,没事了。”
徐知梦赶紧下床,在常溪风的陪伴下来到余锦床边。
“爹?”
余锦额头上抱着布条,浑身的汗水还未干透,避免他受寒,屋子里又舔了一个火盆。
“乖,我刚刚吓着你了。”
徐知梦小心问道:“您还记得您梦到什么了吗?”
余锦摇头。
徐溪说道:“今晚我陪着你吧。”
余锦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家人,内心触动,“不用,你在,我反而睡不安稳,有知梦就行了。”
徐溪讪讪摸了下鼻子,她被嫌弃了。
“余主已经无碍了,我点了香,困意来时睡下便可。”
“多谢。”
常溪风见差不多了,说道,“既余主无事,那我便告退了。”
余锦这才发现常溪风也在,略显不满地蹙了眉,“谁让你来的?”
徐溪开口解释:“是我。知梦吓傻了,她不是喜欢溪风嘛,他在身边陪着,知梦也能安心点。”
徐知梦怕余锦说常溪风,连忙点头,“是是是,有溪风在,我就没那么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