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的事解决了,你呢?”
“奴婢还没遇到合心意的呢。”
徐知梦脑子里把府里能和知夏匹配的男人过了一遍,“我记得周嬷嬷有个孙子在若侧主院儿里……”
“小姐。”知夏蹲下身,为徐知梦捶起了腿,“奴婢如今还没那个想法,若是真有了,奴婢一定跟小姐您提,到时候还望小姐帮奴婢撑个底儿。”
“行吧。”
一个身影从外走来,知夏仰头看去,说道:“小姐,松枝回来了。”
松枝进来行了礼,“小姐,郎侍回来了。他说,过会儿来找您。”
徐知梦将茶水一口饮尽,“不用,我过去。”
知夏劝住她:“小姐,您还是别了。余主知道了,到时候又得念叨常郎侍了。”
徐知梦忽然间明白了婆媳之战是怎么回事了。
一个是为她赚钱的老板,一个是把她放在心窝窝里的老父亲,难啊。
常溪风换了身衣衫才过来的。
徐知梦已经等得有点儿不耐烦了,“你怎么才来?”
“想我了?”
这话在知夏和安久听来委实暧昧,两只乖乖退了出去。
徐知梦就没这根筋了,她看老板如行走的钞票,自然道:“想啊,想得紧。你弟那边的事搞定了?”
“算是吧。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
“你只要别告诉我说,开业延期或者撂摊子不干了。”
常溪风看着她脑后几根儿俏皮的发丝,忍不住伸手帮她压了压,本是简单的动作,在外人就显得自然而暧昧了。
“那要真是呢?”
徐知梦打开他的手,“那我就把你卖掉。”像老鸨挑货似的,勾起常溪风的下巴,“你这姿色,还是个雏儿,不把你卖个万两黄金,简直亏死。”
“你确定我就只值万两?”
媒体曾报道过老板身价百亿,这么一算,自己的确是算亏了。
“这个问题先放到一边,你到底要跟我聊什么?”
常溪风收敛神色,“我想和家主聊常钰风的事。”
“恩?”徐知梦把耳朵递到他嘴巴,“你在说一次?我听听是不是我耳朵出问题了。”
圆润小巧的耳垂在眼前杵着,常溪风匆忙撇开眼,“常钰风被宁王欺辱,身上多处受伤。在没有任何的保证下将他送出京城,无异于将他推入皇太女的杀局,他活不久。”
“这跟我娘有什么关系?”
“你别忘了,我也是皇太女的人。”
“可你现在已经同她撇清关系了啊。”
“那是因为我还在侯府,一旦我被你休了,等待我的是比死还难的下场。”
徐知梦一想到上次常溪风被皇太女劫走,她头就开始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