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说你会不会怀上啊?”徐知梦也就是随口一提,但常溪风昏沉的大脑却在此刻瞬间清醒,想到自己往后会遭遇这茬,他eo了。
徐知梦状态好得不得了,一口气连赶两大碗饭,反观常溪风像虾米吃饭似的,一小口一小口还间断。
常溪风现在脑子里全是幻想着自己大肚子,喂奶,养娃的生活……
大意了,因为不好意思开口,想着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她……结果……他不要怀孕。
“老板?”徐知梦吃完饭才注意到常溪风不对劲,“你怎么了?”
“没……”常溪风没胃口,起身到一半,腰酸无力又坐了回去,闷闷开口,“徐知梦。”
“我在呢,啥事?”
常溪风嫉妒她屁事儿没有,硬着口气道:“我不想怀孕。”
这话,屋内的四只都听到了。
通常男人敢这么说,是免不了一顿训的,但徐知梦宠爱郎侍,四只觉着应该没问题。
果不其然,徐知梦无所谓道:“不生就不生呗,你现在最要紧的是把生意做起来,这要是怀上了,你哪儿还有心力赚钱啊。”
常溪风想着昨日也不是春耕期,应该不会那么容易中招,但为以防万一,他还是让安久拿了药给他吃。
徐知梦去了余锦那儿,老父亲第一句就是,“和常溪风同房了?”
“恩!”
“纳进门这么久才同房,我都准备让陈太医给你治治了。”
“您多虑了,您女儿我健康得很。”
徐知梦眉宇间蕴着春色,余锦满意点头,“那就好。不过这常溪风也真是的,你这手还要不要了?”
“我手挺好的,没伤着,您要不要听听细节?”
余锦忙将她打住,“你少跟我瞎扯,常溪风不顾你身体,是要罚的。”
惩罚常溪风已经成了余锦的日常操作了。
徐知梦哦了声,“知道了。”
“你不护着他?”余锦好奇她的反应,往日里可是会跳脚的。
徐知梦呵了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就算他怀上了,您会说,不是女孩儿,要惩罚;就算生的是女儿,您还是会说,没顾好孩子,该罚;就算孩子长大,您还是会说,女不教父之过,罚;就算女儿乖巧,您又又说……”
“停!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讲道理吗?”
“这话不是我说的哦,是您自己说的。”
余锦气做了个深呼吸,脸上漾起一抹慈爱的笑对徐知梦轻轻说:“滚。”
“好勒。”
客栈开业,徐知梦和常溪风都没去,店里的人全都换了,他们只听余锦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