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溪恩道:“知梦说的也是个办法。”
一下子,三双眼睛都齐刷刷地看着余锦。
余锦将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搁,“没门儿!”
啧,麻烦。
夜里,徐溪在余锦屋里留宿,她躺在床上一会儿叹个气,一会儿翻个身。
余锦心烦推她,“你若是心里不舒服,你就去若安屋,别来扰我睡觉。”
“我没不舒服。忘了问你,今日文院长来说了什么吗?”
“没说什么,就是感谢知梦。”
“哦,说来这是知梦第二次帮文仲瑄了吧?”
“是呀。”余锦打了哈欠,心有不甘道,“明明这缘分天降的,臭丫头就是不接,非要常溪风,我哪天死了就是被她气死的。”
徐溪摸摸鼻子,“唉,何必这样说,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强求不了的。当年你娘还不是看不上我,你非要嫁,现在不也过得很好嘛。”
“早知道你们母女俩这么气我,我当一辈子老男人算了。”
徐溪伸手搂着他的腰,开哄,“别气嘛,知梦现在虽喜常溪风一人,等过几年她就腻了,到时候不用你说,她自己都会纳新人,你又何必纠结于此呢。”
“我只是不满常溪风做正夫,他凭什么。”
“因为他能为徐家赚钱吧。”
“哼,也就这点本事。”
“那个……要不你还是提前准备成亲的事吧,我觉得常溪风大概率会提前完成你的要求。”
余锦本要合上的眼又睁开了,“你到底在急什么?从前你可不管这些的。”
“哎,我怕一年时间出意外,怕知梦最后娶不到常溪风不说,还突然塞个咱们都不喜的人。”
屋里暗,余锦下床点了灯,将徐溪拉起来坐好,“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某人要插手知梦娶亲的事?”
徐溪嘴巴紧闭,眼睛朝上瞧。
余锦明了了,正准备破口大骂,徐溪捂住他的嘴,“莫气、莫气,是我想得多而已。”
余锦拿开徐溪的手,压着声音骂道:“有病!”
“是是是,我有病,睡觉、睡觉。”
“还睡什么睡,起来。”
“呃,干嘛?”
余锦将徐溪强行拉下床,“看到你就烦,出去。”
徐溪就这么被赶出了屋子,没办法只能去了若安那儿。
若安不用问都知道徐溪和余锦吵架了,将人迎上了床,又着人添了点炭火,渐渐散了徐溪身上的寒气。
“还是你这里好啊。”徐溪将手伸进若安衣襟,被他轻轻拿开。
“妻主不可。”
“你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