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女声几乎是咆哮着甩过来:“大小姐!南女神!酒会马上就要结!束!了!您老人家是打算参加午夜场吗!”
初南走到窗前,从包里拿了包烟,颇有耐心地等电话那头的女人咆哮完后,才开口:“今晚临时有事,去不了了。”
“什么事啊?天蹋下来啦?”
“嗯。”
二兮:“嗯?嗯嗯嗯?”
初南燃了手头的烟枝,同时推开窗。
让气温骤降上十度的暴雨已经停了,空气中仍透着夏末初季的凉意。她方才进门后就脱下了那件厚重的大衣,身上只一袭薄薄的礼裙。一阵风吹来,抚过皮肤,是刺骨的凉意。
闽南的初秋一旦落雨,往往夹着风又裹着湿,直钻人的皮肤底。
初南吸了口烟:“大事,有人集体失踪的那一种。”
“卧槽!那你……”
“没事,别担心。”
楼下似乎有动静,初南透过窗户看出去,就看到一辆挂着警铃的轿车停在活动中心外,几名年轻的男女走下车。
她目光睨过了那名最高大的男人。
电话那头的二兮确认她没事之后,又开始欢腾了起来:“不过话说回来,你真把阿k给踹啦?这才没多久吧,就又没兴趣啦?”
啧,瞧这传播速度。
初南漫不经心地打量着楼下的型男:“嗯,又没兴趣了。”
确实是型男。
身材高大而结实,一头短得能见青茬的平头,深邃而略显冷硬的五官。朦胧的月光将他原本就线条感十足的脸衬得更加的立体,只不过气质是硬的,不论月光多朦胧,他的气质始终是硬的,硬且正气。
“渣女啊!睡没睡过呢,就把人给踹了?”
初南吸了口凉烟:“素质呢?动不动就睡。”
“少来!跟我还装蒜呢?说啊,姐姐好奇!”
初南低低笑了下:“要真睡了,还指不定谁吃亏呢,你小南姐不做赔本的买卖。”
就知道!
传说中的小南姐,她的亲闺密,在外人看来仿佛一场聚会就能换一个男伴,可只有她这亲亲亲闺密才知道,在男女关系上这姐永远又懒又狠,只奉承着一个最简单的原则:男人嘛,需要的时候带得出去就好,至于带不带得回来,没所谓。
反正,基本上也走不到能带回来的程度。
二兮损她的兴致十分高昂:“不过话说回来,我小南姐这是什么绝世眼光啊?现在连阿k都看不上了,将来谁还能入得了您的法眼哪?”
初南没理她,又吸了口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