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娇气你下回别来了!”得了便宜还卖乖!
“那可不行。”他低低地笑了,两人挨得近,那笑音从男人胸口亲密地传到她身上,纪延抚着她汗湿的脸蛋:“初南。”
“嗯?”
“以后有什么事,你都可以告诉我。”
空气里似有片时沉默,可这沉默转瞬即逝,仿佛不曾存在过。
初南额上落下了一綹细发,被他一点一点挑到了耳后,挑完了,泛着粉的耳根子又被顺势揉了揉。
这点儿力道把姑娘伺候得舒服了,初南眯着眼:“怎么就那么爱管事?”
“就爱管你的事。”纪延又往那唇上亲了亲,“所有事。”
“像以前那样吗?”
“像以前那样。”
“可你以前好讨厌。”
“是吗?”他声音里透着点餍足的性感,“哪讨厌?”
“什么都想管啊……”
他大概也想起了那些时光,只闷着声笑:“那么讨厌,你怎么还成天就想黏上来?”
真的,不论何时都想黏上去,霸占这个人所有的一切:他的时间,他的视线,他的记忆,要他任何时候都只想着她,要他分了手之后也不得多看其他女子一眼,她要霸占他所有的过去和未来,还有最紧要的现在。
“初南,”纪延更紧了抱着她,厚实双臂将女人又细又白的身子牢牢嵌在自己的身上, “我说真的,任何事,你都可以告诉我。”
初南闭上眼,呼吸着空气中独属于他的气息。
许久之后,轻轻一声:“嗯。”
这天凌晨三点半,队长大人被屏南所小初忍无可忍地踹下床,顶着星光,将她从“三十六号”又送回了碧海明珠。
初南连走路都没敢太大声,进了别墅后就悄悄摸进自己房间里,模糊了晚归的事实。
吴绮萍是第二天早上的飞机,初南调好闹钟顶着困,强撑着准时起床给吴大佬送行。
大佬对她昨晚的归家时间不提一词,只是在临出门前,淡淡扫了眼她脖子:“天冷了,到我房里去挑条围巾。”
初南了解她妈,平日里是不管这些细节的,此时乍听到这话,初南只觉得心头一跳,条件反射就去摸自己的脖子。
跑到吴总房间里找围巾时,她果然在脖子上看到了痕迹——正是纪延那狗东西留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