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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本该如此,你即便是帮也无用】

“没有人生来就该怎样,更何况,你又怎么知道我帮他无用?”

见河洛不在说话,施勋语调中带了丝哀求,“河洛,我从没反驳过你,你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因为我弟弟的事情,我不敢做出有违历史的事情,可现在,我真的挺想帮帮他的。”

【意志不坚,太过心软。】

施勋自嘲的笑了笑,“我这人就是这样,没办法,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师弟受委屈,你不仅不帮,甚至还要在日后推他一把?呵,河洛,这种事我以前绝对不做,可现在却不得不做。”

“就当我是在为自己赎罪,至少现在,让我帮帮他。”

过了半晌,河洛的声音终是无奈响起【施勋,我曾再三警告于你,你为何总要如此】

“河洛,我不想只是因为能救弟弟的长生珠,而将我的本心里那点善也忘了。”

点了点心口,施勋笑道:“我若是连自己的本都忘了,那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值得我去记住的。”

施勋这人心里总是有一份东西,说好听了叫坚定,不好听了叫固执,可不论怎么说,凡是被他记进心里的人,他是不论如何也要试着护上一番,尽管,他可能并没有多么大的能力。

就像为了救他弟弟一般,河洛只是给了一种可能,他便一头扎进了历史,去完成以前他想都没想过的事情,而如今也是如此。

被施勋说的一震,河洛愣了片刻,漠然笑了起来【还是这样】

“?”

【你竟从没变过】

“什么?什么意思?”施勋一愣,有点反应不过来,这话题转移的太快了点吧。

不给施勋反映的时间,河洛轻叹一声,终是松了口【只此一次】

只此一次?这是,同意了?!!

发现河洛妥协了,施勋瞬间乐开了花,“就一次,就这一次!”

知道河洛不会在阻碍他干预历史,护短大师兄乐呵呵的冲着床后的嬴政笑了笑,还伸手给自家师弟掖了掖被角。

河洛漠然喟叹,不在出声,不会变的,因果已经种下,无论是人,还是历史,永远都是一样……

……

数日之后,施勋身着侍卫装束,神清气爽的随着嬴政上了早朝。

发冠束,银亮甲,鼻似刀削,唇红齿白,双眸一点如墨,眉宇间正气坦然。

施勋一脸温和的磨蹭了下腰边挂着的长剑,环视一圈眼巴巴观望的大臣们,站在嬴政身后,冲着首位的吕不韦挑眉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