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紧张地背过手,后脊背的汗液打湿了衣襟。脑袋里暗骂自己蠢笨,青石聪明怎么可能不知这东西。
他低头脑袋脸色发白,刚准备认命坦白。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呢喃,“这人都能想出来,难道真是变笨了?”
侍卫猛然抬头,面前的人已经走了,看影子好像还在疑惑。
之前有人说青石大人是个只知练武、不懂风情的男人,他当时还在反驳,现在他承认了。
徐月见躺回椅子,蓄满瓜果的碟子落在手边。他拿了个青提丢进嘴里,想不通沈衔青怎么会偷偷摸摸看小黄书。
难道是因为那个不行之后,留下的后遗症?
俗话说,缺什么补什么。
但那些话,纵然是他曾看过几次的,都忍不住脸红。沈衔青竟然能面不改色地翻开,可见是个老手。
啧啧。徐月见摇摇脑袋,让元芳把冰盆挪过来些,这天可热死人了!
“少爷,前日子请脉的太医说,你这身子可不能贪凉,”元芳说起就揪心,赶紧出声劝道。
“不行。”徐月见严肃拒绝,这里没空调就算了,冰山可是他的命。
元芳敢怒不敢言,又在边上唠叨。
“别吵,困了。”徐月见想不明白那起子事,索性不想了,何必为难自己呢。
他叹了口气,虽说滚床单这个事吧,他觉得没太大所谓。但现在滚有点太快了。
晚点吧,等他梳理好情绪,再看看。
徐月见把被子盖过脸,又想反正沈衔青不行,要滚也滚不了多久。说不定还没ac长,没必要忧心。
徐月见又变成咸鱼,除非到了非动不可的地步,不然他还是决定懒一下。
另一头的书房内,沈衔青执笔勾画着一株桃花树,桃花多多绽开在枝头,花瓣缀上了点点水光,显得流光连连。
他盯着一抹桃红,眼睛里闪过几个刚才看到的词语,无外乎是些‘茱萸红嫩多水’,揉捏生津。亦或者是圆润多肉,无骨生香。
他伸出手指在淡粉色的墨迹上按了下,轻轻往下拖出一点水痕。花骨朵骤然弯腰,如真的花蕊一般。
沈衔青眸色深沉,盯着手指的红痕,脑海里晃过徐月见肩头的五指印。他只是用了一点力气,那里就红得不行,好似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凌乱的气息充斥着周遭的空气中,沈衔青闭了闭眼压下心中的欲念。不到片刻,再睁开眼时,深色的眼眸里的欲望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日子过了两天,徐月见还是没整明白那茬。好在沈衔青因为万寿节的事情,忙得脚不沾地,不怎么回府,免去了不该有的尴尬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