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旖梦答道：“你速度太快了，我都打不到你。”

东懿空眠笑了。

他其实也发现了，夜旖梦的动作似乎受到了限制，反应总是慢一拍，就像是……没有身体上的本能一样。

怎么说呢。

人的身体在很多情况下，会本能作出反应，这种反应领先于大脑思维，是自保的本能，下意识的体现，无法被完全控制。

但是夜旖梦没有这种‘本能’。

结合他本身的异状：无血、无泪、五感不全，记忆缺失。

东懿空眠甚至怀疑，夜旖梦到底是不是生命体了，不过这个问题也不好问，所以他并未多言，只是接下来，陪夜旖梦在试了试。

这次夜旖梦自己都发现问题了，他似乎是手速不够快，而不是命中率低。

反应力还是很高的，比如躲闪之类的。

所以还是砸技能的手速满了。

也就是说，技能熟练度太低，他需要磨练一下技能，把所有的技能都给烂熟于心，达到能够形成意识反应，而不是再像玩游戏那样的去看技能在选择用哪个。

好在东懿空眠是个十分称职的陪练。

他利用术法，给夜旖梦开启了‘打地鼠’的训练模式。

他制造出几个一直游动的火球，然后让夜旖梦去将之灭掉，因为火球是一直在四处跑的，速度还一点都不慢，因此十分考验夜旖梦的手速和意识反应。

这恰恰是夜旖梦的弱点。

而弱点是无法在短时间内克服的。

因此，在夜旖梦在练了半天之后，就停下来了。

东懿空眠打算在另外做个投影小阵盘法宝，这样夜旖梦就可以随时练习了。

夜旖梦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他一点都不想长期呆在这个沙漠里死命的练习‘打地鼠’游戏，很累的，重点是一直失败容易狂暴。

东懿空眠收起了术法，带着他离开了这处荒漠，在一处边境交界的城里落了脚。

夜旖梦有点纳闷，问道：“为什么停在这里？”

东懿空眠答道：“收集一些消息，这里是大越国边境最主要的贸易路线，不仅仅是大越国的消息，也可以收集到其他国家的消息，比如最近诸国的贸易情况，动向，以及修士的活动范围，只要留心，都可以打听到一些。”

夜旖梦懂了。

这一路，东懿空眠教了他很多东西，其中一点就是关于情报的重要性。

东懿空眠看了看夜旖梦，想了想，还是说了一句：“这里的货商也多，你可以多买些衣服，你这一身衣服，太抢眼了。”

夜旖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