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不装怎么能靠近阿肴你呢?”

“为什么?”顾肴还是问出了心中的不解,明明是个很好的人,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

“为什么?”罗子章有一瞬恍惚,但接着就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你问我为什么,可真是可笑。”

罗子章的整张脸都因为笑而变得扭曲起来,语气中满是兴奋和得意,“阿肴你不懂,你知道他们在床上的滋味有多好吗?”

说完,罗子章还特意朝何清的位置走来,但被顾肴拿着匕首给逼停了。

而罗子章不怒反笑,笑得有点癫狂,手激动地指着顾肴身后的人,像是在炫耀什么好东西一样,“在这些人中,我可最喜欢他了。”

罗子章似是回味着什么,脸上又带上和几分变态的享受,“阿肴你不知道,这些天若没有他彻夜相伴,我都可能睡不着哦。”

“你真是疯了。”

顾肴紧皱的眉头间都是失望至极,或许当初宋典的的那句友人啊不是有人,并不仅仅宋典自己对李光之死而产生亏欠,而也是对他的提醒。

“对,我就是疯了!”罗子章瞬间激动起来,他的眼睛因为癫狂的情绪而变得通红,“我怎么能不疯!”

“你知道吗?那时候我才八岁,还那么的小,可那个人却从那时将我的一切都给毁了!”

罗子章陷入了自己极大的怒意之中,他扯开自己的衣领,上面都是一些可怖的陈年旧伤。

“你知道一个仅仅八岁的孩子早上天还不亮就要被赶出去乞讨,晚上又要脱光了衣服伺候一个和自己父亲一样年纪的人,接着第二天又要拖着残破的身体去乞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顾肴听到这些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但也没有因为不忍而放松对面前之人的警惕。

“阿肴你知道这样的生活我过了几年吗?”

罗子章没等顾肴回答,就自顾自地说道,“八年,这样猪狗不如的生活我过了八年!”

“但这些就是你伤害何尚书以及其他人的理由吗?”顾肴开口打断罗子章的自述,虽然他心中也对罗子章的经历感到了不平,但这也并不能减轻他先前心中的怒意。

因为,差一点他爹就差点变成了这床上之人了。

罗子章没有回答顾肴的质问,而是又问向顾肴,“阿肴你知道我是怎么摆脱他的吗的吗?”

罗子章还是自问自答,像是在讲一个稀疏平常的小事一般,朝顾肴娓娓道来,“我十六岁生辰的时候,我往他的酒里下了药,他就那么不设防的喝了下来,而其中有一份药还是他买来给我用的呢,你说可不可笑?”

罗子章将视线投向顾肴,想得到顾肴的回应,但顾肴只是神情复杂的看着他,什么也没有说。

“阿肴竟然不觉得可笑。”罗子章稍显失落道,接着又兴奋地朝顾肴道:“那我再给你说个有趣的事情吧,那份他原本用在我身上的药是哦,而我又给他下了一点点的软筋散,那天我送给自己的十六岁生辰礼物就是将这些年来他对我做的事挨着对他做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