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也同意我的说法,那便放弃这种儿戏的行为吧。”张大夫劝道。
接着扭头对地上的人说:“能否让我诊下脉?”
女人点点头,给张大夫让了路。
韩子瞻看着他们旁若无人的行为,刚刚的崇拜之情瞬间散去,他挑了挑眉。这是抢生意来了?
“嗯,此病甚是凶险。外邪侵袭、损伤脉络,容易吐血缠绵不止,损害肺部。当呼吸不畅时,这人就药石罔效了啊。”张大夫把着脉,非常专业的对着周围人说着病情。
真真假假的话,传入韩子瞻耳中,他心想:嘁,还药石罔效,多大点病啊。说的跟得了绝症马上要死似的。就算癌症还有个早晚期呢。
听着张大夫继续在那忽悠这众人,韩子瞻算是明白了,那俩病人说不准还是个托。
这可能不是抢生意,是打脸,是欲扬先抑,拿自己当垫脚石,来炫耀他的医术、笼络人心来了。
“啧啧啧……”韩子瞻在一旁哂笑着,面露讽刺。
“小友可是有什么更好的建议?”张大夫看着韩子瞻那变了的脸色,丝毫不为所动,摸着山羊胡笑呵呵道。
看着那刺眼的笑,韩子瞻此时特别想把这人虚伪的面具扯下来。再薅再薅,早晚不把你那几根须须薅秃了。
他开口嘲讽道:“我能有什么意见啊?张大夫言语可比你的医术高明多了,黑的能被你说成白的,小病变大病,生死由你定。”
“小友怎能侮辱人呢?”张大夫脸一下子拉了下来,生气的说。
“是啊,自己医术不行还看不起张大夫。”
“明明就是自己医术不精,还不许别人好了。”
韩子瞻听着周围人的议论,他有点麻木了。
看着周围那一个个陌生的面容,那陌生的服饰,陌生的建筑,心里那莫名的排斥感又涌上心头了。
张大夫叹了一口气,好似在看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子,他十分大度的继续道:“韩大夫,其他事情老夫不甚在意,可是,病人的病情拖不得啊,可否借贵宝地抓一副药,放心,稍后老夫会让小六把药钱送来的。”
张大夫这句话又让周围围观的人想起了韩子瞻以前的脾性。
有人又开始窃窃私语。
“还是张大夫医者仁心,还自己掏钱给病人治病。”
“你说,韩大夫昨天是不是为了多收钱,才胡乱开药的?”
嘈杂的声音,指责的话语,让韩子瞻突然感觉有些厌烦。厌烦这些有眼无珠的庸人,厌恶那个超速行驶的司机,更痛恨把自己带到这来的系统。
他点点头,无所谓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