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翊钧听着这个已经算得上有些善良过头的话,笑着点点头。
他没说对,也没说不对。
他从小的观念就是成王败寇。为了荣登宝座,什么都不重要,别说去去一条人命。就算是拿成千上万的人来做地基,那也是他们的荣幸。
君不见,一个妃子为了控制他的孩子,从小今晚给他下毒。为的是什么?
还不是为了让他听话吗?
萧翊钧看着跟自己侃侃而谈的哥哥,突然有些迷茫。
究竟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呢?
车夫在一旁帮腔,说道:“是啊,还是要保护自己,那个人再怎么着也打不过我们两个。不过,你一个小孩子……”
寒风不再肆虐,万物依旧萧瑟。
日头正高,被冬日的太阳晒着那怎是一个舒服可以形容的。
没一会,药就好了。
放温后,马车夫把应博容扶到马车边上,韩子瞻捏着他的把药灌了进去。
那手法相当粗暴,跟当初哄着萧翊钧喝药的时候简直相差甚远。
没多久,应博容就吐了起来。
萧翊钧捏着鼻子溜出去十米远。
韩子瞻只是看着他的呕吐物皱了皱眉,待他吐完,又给他开始灌药。
循环往复,来回几次,应博容再吐就只剩药了。
韩子瞻给他喝了几口清水,让他缓了缓。
然后,应博容缓缓睁开了眼。他看着眼前的人有些熟悉,但糊掉的大脑一时又想不起来。
韩子瞻在他面前挥了挥手,“能看见吗?”
应博容听着声音,从脑海了记起一个身影,“韩大夫?”
“对,你怎么样了?有没有想吐?恶心?”
应博容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抓起韩子瞻的手,急道:“快,快,快去救飞羽,快去救他……”
“飞羽?跟你一起的那个?”韩子瞻疑惑。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他在张家村,快去找他……”
说完,应博容又晕了过去。
“……”韩子瞻无奈,“你好歹先把药喝了啊。”
昏倒的人是没法跟他说话的,韩子瞻只好把熬好的治病的药继续给他灌进去。
应博容喝完药,韩子瞻跟车夫两人把他放到马车上,给他放平稳。
车夫皱着眉,有些犹豫的问道:“韩大夫,怎么着?我们要去那个张家村吗?”
韩子瞻看他这样,问道:“怎么了?张家村是有什么问题吗?”
“我这在外边走,听到过一些风声,说这个张家村是个被诅咒的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