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看他们的面相都不符合。咱们村子里就没有其他人了吗?一个都没有了吗?我听说张族长,你还有个儿子年龄正合适。该不会是担心我拿你儿子做祭品,不给我看吧。”
张族长听着韩子瞻这话,眸色渐渐变冷,“小大夫,这是何意?”
韩子瞻说,“当然是,看看他适不适合啊……”
“倘若适合呢?”张族长声音冰冷,有如寒冬里那刺骨的冰刃。
韩子瞻笑得人畜无害,“合适的话,您说呢?”
韩子瞻其实本意并不是想见张族长的儿子。
但是他怕他直说湛飞羽会引起张族长的怀疑。
他也不可能相信,张族长真的舍得用他这个唯一的儿子来祭天。
张族长家。
声音苍老的女人问,“你真的拿……来祭天?”
“那个小大夫只是看看。到底合不合适还不一定呢。”
“但是,合不合适不都是他说了算吗?倘若他真的要让你儿子死呢?你可就这一个儿子。你的位置还等着他来继承呢。他不能有事。”
张族长使劲一拍桌子,“这个小大夫简直用心险恶!”
说着说着,张族长像是才想起什么,“人呢?感觉好几天没见他了。”
“回族长,还在祠堂关着。”张管家回答。
张族长无奈叹了一口气,“我都给气糊涂了。他还在祠堂……”
“祠堂……”
“对了,张管家,祠堂里那个当官儿的是不是还在那儿?还活着吗?”张族长问。
张管家回答,“那个人中毒不深。还活着,不过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我记得他好像也是。20岁左右。”
老祖宗说,“你就不怕镇上当官儿的人来找吗?”
“跟我有什么关系?人又不是死在我手里的。对吧,老祖宗?”张族长眼神恶毒的勾唇一笑。
傍晚。
韩子瞻被叫到了张族长家里。
见到了他此行来的,要见的那个人。
只见那个原本高大魁梧,英勇健壮的男子,现在已经瘦的面颊凹陷。
此时正眼睛紧闭的躺在床上,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
韩子瞻表现的就像是从没见过他,只是十分惊讶的问道,“张族长,这是你儿子?”
张族长回答,“对,正是犬子。他也是受我的无知影响。吃了一些不该吃的食物,此时……哎……”
说着说着他还叹了一口气,像是一个后悔不已的老父亲。
韩子瞻也不拆穿他,顺着他的话说道,“我就说呢。看着中毒已久。不过……正好啊。反正村长你儿子看上去也活不下来了。他这面相,正是我要找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