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刘安康问道,“韩大夫,你这是要去往何处?就算你要离开,说不定哪天咱们还能再次见面呢?
或者哪天我突发奇想去你那儿跟你探讨一下医术,实在不行拜你为师也可以呀。我不介意的。”
韩子瞻无奈的摇了摇头,“刘大夫,你就别笑话我了。说什么拜我为师,我觉得你们的医术也不见得比我差。
我们可以相互探讨,相互成就,说什么拜我为师,这种话还是算了吧。”
“韩大夫,你可真是谦虚了呀,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建树,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刘安康看着比自己还小的韩子瞻,忍不住赞叹道。
韩子瞻被他夸的有些脸热,只好尴尬的笑笑,“可真是谬赞了……”
韩子瞻虽然现在看着年纪小,但是他学医的时日可真是不短呀,基本从小就是在一舒在药店里泡大的,有着现代医学的熏陶和家里祖传艺术的积累。
再加上自身过目不忘的能力,一般人确实打不过他,更何况现在还有了一个系统,这简直就是作弊良器。
无论他跟谁比,都感觉是胜之不武,在欺负人家。
两个人一路探讨或者唠唠家常,没一会儿就走到了客栈。
推门进的房间,韩子瞻发现自家弟弟正坐在桌子旁看书,屋子里没有车夫,只有还在床上睡觉的那个病人。
韩子瞻问萧翊钧,“萧萧,他情况怎么样了?喝过药了吗?”
我太难看到自家哥哥回来了,十分开心,立刻放下书回答哥哥的话。
“刚刚给他喂过药。我给他把了脉,他的脉象平稳了不少。不过其他的我就有些看不出来了。”
韩子瞻也不能强求在这个没正经的学过把脉的弟弟能有多高深的见解。
毕竟他也没正儿八经教过他,虽然萧萧学习能力很强,但他会的更多的是理论知识,并没有像周正那样,有过许多的练手机会。
倒也不是说韩子瞻不给他吃,不过萧翊钧本身志不在此,平日里看看医书也不过是打发时间罢了,更何况现在有了各种兵家法术,这医书萧翊钧更是许久没有打开过了。
韩子瞻上前摸了摸萧翊钧的脑袋,笑着夸他,“萧萧真棒。车大哥呢?”
萧翊钧说,“他去喂马了。”
就在这个时候床上的那个年轻人哼哼唧唧的,看样子马上就醒了。
韩子瞻连忙走上前,伸出手给他把脉。
脉相显示确实是好多了,比刚刚捡到他的时候慢慢平稳了许多。不像是将死之脉了。
一盘的刘安康见韩子瞻送给了手,问道,“就是这个人患有心疾?不知道我可否给他把个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