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被害者……”
“呜呜呜……”
……
韩子瞻看着大堂上跪着的冯仔薪,张先义,张族长,还有一大串的被害者,人证,一时间有些恍惚……
事情就这样啊,水落石出尘埃落定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韩子瞻总感觉这一切就像梦似的。
直到他感受到自己微凉的手指被一只小手给攥住。
他低头看了看,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的封嘉懿。
用空余的手揉了揉他的脑袋,然后从封嘉懿的手掌中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反而用自己的大手紧紧握住了那只小手。
……
这件案子牵涉人员十分广泛,案子时间也十分久远。
这一审就审了三天。
只要是不忙的百姓都纷纷挤在县衙门口围观。
就好像是宁愿饿着肚子也要见证他们这些人的灭亡。
马大壮共出了许许多多的人,几乎把冯仔薪在为这么多年来做的所有事都说了出来。
由于要抓捕一些同伙,或者说找寻一些其他证人,这一件一件的案子办得并不快。
直到一个月后。
这件当地官员办事的大案,才真正尘埃落定。
县衙内大堂上。
“吾为圣上所封监察御史。有赃吏职、权利。今日,予于是行其权利以罚贪,犹有公道。”
一声惊堂木落下,又继续着陈大人的声音,“冯仔薪,尔身为一县之长,身在其位,不谋其政。其不实事,除民之益。其罪大恶,不可恕;今之罪,必死也。判!秋后凌迟。”
“砰!”的一声。
冯仔薪被吓了一个机灵。
事到如今,他也没有在狡辩的余地。但是他还不想死。更别提这种残忍的死法了。
他手底下从来都没有真正害死过一个人,那些大夫在牢里病死跟他也没关系,谁让他们身体不好呢?
自己虽然不是一个清官,但是做的也不是特别差,怎么就沦落到了死刑呢?
不过他尽量让自己努力放平心态。
只要现在死不了,就还有回转的可能。他不想死,他一点都不想死。
他还有本家,他还有冯家,他还有他的家族。
直到冯仔薪被拖下去。他满脑子里想的还是该如何逃避责罚。
“张先义!身为大夫,不知仁心,而反私私利,不竞行,多枉杀伤人。念其年迈,今判!终身流放!来人,即刻执行。”
……
“张玮仁,你身为一族之长。为一己之私利,弃同胞于不顾。以固其权。多不尽天下之事。今判你鞭笞四十,秋日问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