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归朝不说话,沉默着解开顾鹊的衣服扣子,一下子将它拉到顾鹊臂弯。
顾鹊可怜的自尊正在摇摇欲坠,“乔归朝,你这样做是在犯罪,我要告你!”
乔归朝轻笑,带着冰冷的愉悦:“我们的婚姻还在存续间,我睡我的丈夫,天经地义。”
他低头深入地吻着顾鹊,凭借彼此之间的熟悉感,顾鹊的身体比自己的理智快一步配合乔归朝,乔归朝笑道:“你看,你是愿意的,你要是不愿意,可以将我推开。”
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断从顾鹊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滑落。
原本已经将顾鹊衣服脱了一半的乔归朝只好停下来,给顾鹊擦眼泪。
顾鹊将他手拍开,丝毫不领情。
他不喜欢乔归朝这样,不喜欢他一点都不顾及自己的感受,不喜欢他仗着自己喜欢他,就这样欺负自己。
细密的吻落在顾鹊赤裸的肩膀上,乔归朝眼神很冷:“不想受伤的话,就听话一点。”
触及到那双冰冷的眼睛,顾鹊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眼前这个人好陌生。
他伸出手,手指还未触碰到乔归朝的眼睛又缩回来,顾鹊眨眨眼,眼泪像是泄洪的堤口,争先恐后。
“乔归朝,你真的,你真的爱我吗?”
原本的坚定一瞬间又变得迟疑。
“你说过爱我的,你从前从来舍不得这样对我。”
顾鹊泣不成声:“你骗我。”
乔归朝低头,沉默。
他将顾鹊压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只是亲吻,用唇舌,在顾鹊身上,感受顾鹊的存在。
事后,顾鹊像是个被用烂的抹布,被乔归朝随便丢在沙发上,而乔归朝,正忙着穿上衣服——顾星澜朋友打电话过来,他割腕自杀住院了。
在乔归朝丢下他一个人在戒指店后。
等苏文鱼到了乔宅之后,乔归朝早就走了。
顾鹊神情憔悴坐在花园里的长椅上,身上裸露皮肤显露的痕迹,将苏文鱼吓得半死。
“你怎么了?他打你了?”
顾鹊看了他一眼:“差不多吧。”
乔归朝走后,他冷静了很久,这会儿虽然状态看着很一般,但情绪还算好,因此还有心情关心何博文的事情。
“你叔叔说的那个何博文,他被抓进去多久了?”
苏文鱼拉顾鹊起来:“先别管何博文了,咱还是先去医院看看。”
顾鹊对着苏文鱼笑了下:“真没事,就是被乔归朝用强给睡了,皮肤比较容易留痕而已。”
苏文鱼震惊得张大嘴巴。
顾鹊自嘲:“好笑吧,他就前几天,还一直和我闹离婚,连离婚协议都签好了,要不是协议书突然找不到了,现在我都已经恢复单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