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了书房之后他又累得只想在床上躺着,闭上眼睛立刻就睡着了。
可怜了血气方刚的乔归朝,看着眼前如花似玉的小丈夫,却只能看不能吃,连亲亲都要控制着别失了度过了火。
因为顾鹊不给灭,过火只能自己难受。
这种繁忙的学业生活一直持续到期末考。
顾鹊考完之后忐忑地等待了几天成绩,等成绩下来发现各科都名列前茅之后,才松了口气,当天晚上和乔归朝在床上挑战高难度运动浅浅庆祝了一下。
拖延到现在的婚礼,也终于可以准备了。
其实乔归朝已经在顾鹊努力学习这段时间将能准备的东西都准备了,戒指也备好了。
在两人气喘吁吁停顿下来相拥着歇息平复的时候,乔归朝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了一个黑色的小盒子。
当着顾鹊的面将盒子打开,从里面取出一个镶着碎钻的银戒指,乔归朝将戒指戴在顾鹊无名指上。
这是他用家里那台闲置的机子亲手做的。
由于边缘他总是打磨不好,因此除了打磨这一步是请的专业的师,其他的事情都是他独立完成,包括设计。
乔归朝亲了亲他汗津津的脑门:“我还欠你一个婚礼,现在一切都尘埃落定,是时候补上了。”
顾鹊嘴角不可抑制地弯起,他举起自己的手在灯光下欣赏这枚戒指,嘴上却说:“谁会在这种时候求婚啊。”
乔归朝将他压在身下猛亲,顾鹊圈着他接纳他的亲吻,乔归朝眼神深邃,暗流涌动:“我啊,你看看你,脸色潮红的样子,分明在说你愿意。”
顾鹊踢他:“去你的!我不答应了!”
“晚了。”乔归朝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你已经戴上了。”
顾鹊泪眼婆娑:“乔……归朝!你,你老是欺,负我!哎呦轻点!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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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定在八月十日。
这天是七夕。
乔宅的草坪上用藤本月季搭了一个大型拱门,点缀着各种颜色的月季。
这些月季里有些是顾鹊种活的,现在看见他亲手种的花参与他的婚礼,他可有成就感了。
两人穿着同一个系列的西装,是瑞安工作室的。顾鹊是白色的,乔归朝是黑色的。
两人都是长得极为养眼的人,一个穿着白色,显得肌肤更加如玉似雪,一点点淡红的口红将其身上的昳丽瑰艳成倍的激发出来,让人多看一眼都觉得被他的美貌刺伤。
另一个则如同冷雪一般,是高山上最不可沾染的那一抹清冷,穿上一身黑色的西装,给这一抹冷增加了厚重感,沉稳可靠,如同一座赋雪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