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在赌桌前的赌徒们各个脸色苍白,但是眼睛却闪闪发光,透着狂热和难以言喻的贪婪。
“赌场。”徐三叼着烟笑,“这种地方我熟。”
梅花哦?了一声。
“看来你准备和我一起过去?”
徐三颔首,“你是欢迎还是不欢迎?”
梅花收起窥测仪,非常无情的拒绝了徐三。
“不欢迎。”
说完,梅花就自顾自出了办公室。
徐三挠头,“没想到徐爷我也有被人拒绝的一天。算了,我对赌场还真是没啥兴趣,不过我看这小子可不像是个好人,也不认为他和我们是一伙的,为了防止他给咱们捣乱,得盯着点。你说是吧,老岱?”
“对。”岱余宴整理着手套,“你盯着他,发现他搞事就弄死他。”
徐三拿手指点岱余宴:“你你你你……”
你了半天,徐三没你出来什么,眼皮往上一翻,整理下衣服也出了办公室。
“你说梅花想干什么?”温时似乎是不经意的发问。
岱余宴说:“助理先生,你好像很好奇。”
“你不觉得他很奇怪?”温时蹙眉,“身手好,智商高,如果真的像他说的,他对副本的了解程度比我们多,那他为什么不从副本出去?”
“助理先生很会分析,要不这样,”岱余宴故作沉思的想了会儿,对温时道 ,“我们偷偷把人绑了,然后严刑拷打。”
温时:……
“你头晕吗?”
“不晕。”
岱余宴的身体机动性差,很多时候不是头晕就是嗜睡,上场副本里献祭后,血都被抽干了,还给自己干了一枪,随机过来之后就坐在椅子里一直睡。
温时本来是想问问他,如果头晕的话,是不是就先找个地方休息?
这个国土资源局暂时摸不准是个什么走向,也用不着太着急。
但是岱余宴又说不晕。
既然不晕,当然要跟着去赌场,顺便摸摸这个梅花的底细。
“走吧,去赌场。”
两人先后也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