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再说。”满关山戴着黑色墨镜在阳光地照射下,总感觉他……更热了??

“好咧!”

房间内,满关山坐在沙发上,灯光昏暗。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这不也是想赚点油水嘛。”杂货铺老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个……你。”

“行了。”满关山不耐。

杂货铺老板瞬间严肃,“就这么说吧,你爸妈当初给了我一笔钱,这件事你也知道,不就是想让我看着你们对吧。”

“你看看,药的事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对吧!我这可都是在锻炼你们!就像……”

他想了想,想到了,一拍手掌,“就像你锻炼你妹一样,不也是想让她一个人也能够活下去吗?不过也真是奇怪,你只不过是个f……哦我想明白了,感情你一直觉得自个妹妹是3s能有大出息,自己是个f保护不好妹妹,才去锻炼她的啊!”

满关山直接把枕头扔过去,“说什么胡话呢!我和妹妹的事情,和你对待我们的事情是不一样的啊!”

杂货铺老板把枕头接住,放在一边,“别这么暴躁,像你妹妹多好……算了也别像你妹了。”

“对了,我可和你说啊,你父母当初那笔钱,我用来买房子了,就你们这栋,不是在你们名下吗,我当时可是找了好多关系才让你们守住的。还有这几年你妹卖东西——”

满关山又扔了一个枕头过去,“谁问你这些了,被转移话题。”

杂货铺老板委屈,“那你还要我说什么嘛!”

“你来找我,你不知道说什么?”满关山无语,气得他想把眼睛摘了,看看这人头顶冒着什么玩意。

杂货铺老板叹了一口气,沉默许久才说道:“行吧,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

“你父母当初给我留了一封信。”

满关山有些酸,爸爸妈妈都没给他们留信。

杂货铺老板左看右看,十分谨慎,最后才说道:“信上说你们的屋子下面有东西。”

“……”满关山,“信上到底是什么。”

“哦,你知道这个事啊,我刚刚逗你玩呢,其实是说你妹……”

“我母亲不知道生下来的是男是女。”满关山说起这句话,却异常地平静。

母亲是难产而死的,甚至连保大人的决定还没有说出来就没了。

这是父亲告诉他的,当时的他……好像是在学堂上课?

满关山眨了好几下眼睛,试图分泌出泪水,却毫无办法,莫名的有些冷漠。

但是想到母亲死了,却又有一些难过,是抛弃难产而死主题的难过。

他觉得有一些虚假,觉得这是一个谎言,可是当时他的年纪太小,根本不知道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大人也不会告诉他。

他盯着杂货铺老板,试图看出一些端倪。

杂货铺老板神情无异,坦坦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