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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射在了合汗的手里,伯颜想将脸埋进枕头里,但却被合汗制止了。合汗要他也看他手中的精液。合汗饶有兴味的摩搓指端,把玩着男人乳白色内含元阳真火的液体。

合汗要伯颜也看。伯颜看着,温柔的说,您还要我证明什么,这不算证明么?

而他得到的回应是又一次的被按倒,现在是晨曦初露的时刻,合汗兴味又复于炽盛,他要发泄在他最美最温柔的奴婢的体内。

伯颜任凭合汗发泄,他脸上始终带着得体的微笑。他始终以最温柔的目光看占有他身体的强者。忽必烈性情所至,无坚不摧,他在伯颜身内恣意放纵自己,并不考虑这暴虐的性事是否带给对方伤害。在临近关头时,帝王一手扼住了身下奴婢的脖项,吼叫急喘着,看着自己身下汗水淋漓的承受者,他要求伯颜再求他。

哀求我!哀求我给你!忽必烈恶狠狠的对伯颜说。说你是我的!求我射在你身体里!

伯颜神志已然昏乱,他口中涎水流出,湿了枕头。无意识的配合帝王的抽送挣扎递送自己的身体。伯颜在窒息中胡乱的摇着头,乱发粘在脸上。

伯颜喘息着在无意识里哀求。他说,求您要我,别弃我而去。我是您的,且永远都是您的。求您了,射在我里面,射、射 ,里面 。

然后他再度于崩溃中失了知觉,并将白灼之物遗留在合汗的掌中。

合汗许诺他不必亲自操刀杀人,但人还是必须由他手弄死。他愿意怎么处理这事,可由他计谋。但陈屏还是不能免去死亡。因为这寒微秀才亲眼见过伯颜狱中所承受的全部羞辱,每一样都被他绘入纸上。这人不能留,合汗怎容纳这样的人在世上?那些狱中凡见过伯颜受辱过程的,全都不留。但陈屏特殊,必须伯颜亲手了了断这秀才的性命。

伯颜静默无声的跪了很久,直到火者搀扶他站起。他的膝盖如碎裂般刺痛,他浑身冰冷。

火者告诉他,合汗早就离开了,您别跪了。您都跪痴傻了。合汗已经走了多时了。

伯颜恍惚站起,扶着火者的手臂,对方将他送出了寝殿。他独自出宫,上车,回家。回家的路上车子帘幕紧紧的遮住,合汗吩咐过,他不能叫宫外人见着他进宫内来了。他要严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