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诗人的同时也是骑士。塔娜心想,蒙古人里没有这样的人。即会征战又会吟诗的男人,蒙古人里没有。
往回走的时候,塔娜忍不住的想喝自己手拎着的树皮桶里的牛乳。我真渴,渴的能喝干一整桶的奶子,塔娜心里火烧一般。她喉咙发干,恶心。她放下手里的奶桶,找了一棵树靠着,低头干呕了几次,什么也没吐出来。头有点晕眩。
她已经三个多月没有月经了。如果不赶紧结婚,恐怕丑事即将暴露。如果让家中的老爷知道了,她会被暴怒的老爷活埋。
塔娜觉得自己很累。她必须隐瞒自己的秘密,代价就是必须象未怀孕的女人那样去干活。她不敢偷着休息。
该死的塔琳,根本不当她是妹妹。他这个月还强行将她扯到床上干了好几回。塔娜以为自己能通过这种方式流产。但偏偏没事。后来,不知道塔琳从哪儿听了些什么,他再干她的时候,就从后入了。
塔娜觉得塔琳是真迷恋她的身体。她想起塔琳的阿可那张混了波斯人血统的脸。那个女人从不给她好脸色。并一再吓唬她说,如果她敢引诱她的儿子,就让老爷把她卖掉。
塔娜想起晓古台曾经帮她提奶桶。塔琳和他阿可看见了。塔琳目光中充满了嫉妒和恶毒。塔琳的阿可则斜眼看着自己儿子气的乌青的脸,这女人脸上满是讥讽的笑。
萨尔米娜究竟长什么样,塔娜不知道。但知道萨尔米娜的名头,这亚述族的女孩以美艳智慧和倔强著称。
亚述人在阿拉伯人统治下顽强的延续着他们的宗教。即使后来更加残酷的突厥人和蒙古人,也不能让亚述人在宗教上有一丝一毫的让步。
他们的神怎么就如此的能摄取人心呢?这让塔娜感到奇怪。我们的神在面对他们的神的时候是那么软弱。很多蒙古人改宗了。包括以勇猛和强壮著称的巴林部的晓古台,她曾经爱过的晓古台都改宗了。
只因为一次逃亡就改信了他们的神,而且晓古台也象别的改宗者一样,对新信仰十分的倔强。巴林部的长辈们曾经劝晓古台回归祖先的宗教,但每次劝说都被晓古台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