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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被你们养大的孩子,才应该万死不辞的承担白家的责任。

这个道理您一把年纪了,还要我教您吗?

不过您不曾教过我,我也没那个必要教您。”

肩膀上伤口被气得隐隐疼痛,砚九琢磨着,原来生气是这个感觉,当真万分不好。

那老头子十分的不讲道理,他知道砚九说得都是对的,但他一点都不觉得羞愧。

他想既然白家生了砚九,砚九就没有自己选择的权力。

这个世道啊,强者才有说话的权力。

白家以符箓为尊,男女老少都能够驱动符箓。

只有砚九没有受过系统的教育,甚至砚九的灵力微乎其微。

老头子也想借此给与砚九震慑,一道火元符箓朝着砚九就袭击过去。

瞬间,砚九身上蔓延起烈焰灼烧的疼痛。

但是这时,砚九的骨头却格外的硬,他一声不吭,也不挣扎。

老头子丢出的符箓只会让人疼痛,而不会让人受伤。

也是,砚九如果一身伤的走出白家,也影响白家的风评。

砚九只是嘲讽又悲哀的看着那个老头子,半点都不讨饶。

这时,紧紧关闭的门被打开,是外出办事的白修诚回到了家。

这次,砚九主动和白修诚打了招呼:

“白先生,等一等。”

见状,老头子收回符箓,白二婶闭了嘴,而白修诚也停下了脚步。

他淡漠的看向砚九,等待着砚九的下文。

砚九询问白修诚:

“白先生,我想请问您,您觉得您对我是否有养育之恩?”

白修诚眼神没有波动,甚至没有思考,他便径直回答:“没有。”

砚九又问:

“白先生,既然您对我没有养育之恩,那您觉得我有义务为白家当牛做马,消灾解难吗?”

白修诚:“没有。”

砚九最后问道:

“既然我与白家两不相欠,毫无关联,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白修诚侧身,将出口让出。

砚九讥诮的笑了一下,浑不在意的从白家出门走人。

白二夫人看着砚九离开的背影,面目阴沉。

关于和周家少爷联姻的事情,白家二婶并不想善罢甘休。

她实在不想自己捧在掌心的小儿子和一个残废结婚。

所以,和周家定亲那一天,白家二婶派人埋伏在砚九经常走的一条路上。

将人砚九敲晕,直接绑去了定亲宴。

去往定亲宴的车上,砚九头脑昏沉的醒来。

他所谓的二婶坐在前面的副驾驶,幸灾乐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