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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白二夫人才察觉自己刚刚着急,有点口不择言了。

但是白家和周家的婚约绝对不能作罢,这家族之间缠缠绕绕,互相帮助,少了一环都不是那么一回事。

砚九没有附和白二夫人的话,也没有否决白二夫人的话。

他只是一直在看周少爷,很奇怪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保护着这个少爷。

不是人类的力量,也不是鬼怪的力量。

那是一种庞大而神秘的力量。

砚九试探着想去看看那股力量的本来面目,他不声不响,原地起卦。

忽然间,一种明晃晃的注视感席卷他的全身。

那股力量不是在注视着他,貌似是在注视着晏阳市,也可能是在注视着周景。

脚步摇晃,砚九捂住胸口,皱起了眉。

晏阳不能有事,自己下山入晏阳的目的,就是做平衡晏阳的一枚棋子。

砚九回头,向西南方看去,好似看向虚空,却是想窥探那股力量。

忽然他双腿一软,全身少了支撑的力量,脸直直砸向了地面。

可是,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一双瘦削有力的手臂揽住了砚九的腰,将砚九捞了起来。

紧随其后,尚京的声音在砚九耳旁响起:

“你在这里做什么?”

砚九攀住尚京的手臂,费力的直起身子,他虚弱道:

“应该是相亲吧。”

支撑住砚九的手不自觉用力,砚九腰间忽然一痛,他挣扎了下:

“你快掐死我了。”

尚京却在一旁旁若无人道:

“你是忘记,你和我签了3年的合约?在这和旁人相亲?”

砚九去扯尚京的手:“又不是签的卖身契,也不是签的结婚合同,再说,我是被白二夫人绑过来的。”

说着,砚九轻飘飘看向白二夫人:“是吧,二夫人。”

白二夫人是个欺软怕硬的主,面对砚九有多威风,面对尚京就有多小心:

“尚总,真是好久不见。

这不知道砚九在你的手下做事,先和你赔个不是。”

但同时,二夫人又不想自己孩子陷入深渊,于是她壮着胆子道:

“尚总,砚九这孩子没给你添麻烦吧,他没啥才华,又愚笨。

恐怕没少拖你后腿。

我们家里想着这砚九年纪也老大不小了,是该结婚的年纪了。

他在您身边帮忙也约么给您添麻烦,还是早点回归家庭比较好。”

说着,二夫人特热络道:

“等着砚九结婚,还请尚总上门喝个喜酒。”

尚京从刚刚开始,一直神色不明的听着白二夫人的絮絮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