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陆吾不悦的皱起眉头,最后,他还是不情愿的回到房间,拿出一捧皱巴巴的菊花,塞进了砚九的怀里。
求人办事,还是要送些东西才办得好的。
呵呵,这些贪婪的人类。
砚九看着怀里的菊花,一脸木然:
“没人告诉过你,菊花是送死人的吗?”
陆吾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呵呵,贪婪的人类嫌弃自己送的礼物不贵重。
砚九看着面前陆吾义愤填膺的模样,终于忍不住开口:“你叫我来做什么?”
陆吾惆怅道:
“叫你来……是给周景治腿。”
砚九:“???我不是医生。”
陆吾似乎没有听砚九在说些什么:“白泽说人类的事情,你懂得很多,你算是愚蠢人类里的聪明人。”
砚九乏的背脊都耷拉了下去:
“我真不是医……”
陆吾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你要是治不好周景,我还可以把你熬成汤给周景喝。
你们聪明人应该是大补的。”
砚九脑袋都垂了下去,虽然他不怎么在乎生死,但他也不想被熬成补汤。
“走吧,带我去看看周景。”
……
卧室内,周景也不是很“好”。
此时,周景面前坐着一个冷白皮的少年人。
那少年戴着一副厚重的黑框眼镜,看着文文气气,脾气特别好的样子。
少年膝盖上放着一本书,看名字是安徒生童话。
那人手里抓着一把瓜子,一边磕,一边瓜子皮到处飞,正是白泽。
白泽饶有兴致道:
“阿景,我就不继续给你讲睡前故事了。
但你能给我讲讲你和陆吾的故事吗,我好想听呀。”
咔嚓咔嚓,白泽也就说了两句话,地上又多了一层瓜子皮。
砚九:“……”那些庄严神圣的神灵,到底存在于哪个朝代?
对于白泽,是砚九的很小时候就知道的存在,也是他仰慕的对象——只因白泽博学多闻。
果然,偶像不应当走进现实。
轮椅上很是尴尬的周景终于注意到砚九。
对于砚九的出现,周景非常诧异:“砚九,你怎么在这?”
随即,周景担心的询问道:
“今天的婚礼,你有没有被为难?”
砚九对待周景,态度还是很好的:“婚礼吗?还好吧,后面我也不是很清楚。”后面他就晕了。
白泽也注意到砚九的存在,他扶了扶眼镜,手抓瓜子,绕着砚九走了两圈。
然后忽然开口:“宫廷玉液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