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你想留在这里,和某人勾勾连连,继续被人说三道四?”
闻言,砚九很是茫然,他和谁勾勾连连?
听闻尚京的话,一旁柳锦成无奈的扯了扯唇角。
最后,砚九还是和尚京离开了。
不为别的,只为尚京戒指里的将军。
以恶制恶,如果能够驱使那将军,一定能够将白行鸢身体里的东西逼出来。
其实砚九一直没有放弃。
只是他不愿意表达自己,也懒得向白行简解释。
但砚九生平第一次的“急切”,还是暴露了他。
刚一出白家的大厦,砚九就看向尚京指间的戒指。
“这里关着刚刚那位将军?”
尚京挑了挑眉梢:“你怎么知道?”
砚九随便扯道:“像我们这种八字轻的都很敏感。”
尚京:“所以呢?”
砚九抬头去看砚九,他毫无遮掩问道:
“能把那个鬼将军借给我吗?”
尚京哂笑:
“砚九,我好久没有遇到一个有趣的东西了,凭什么借你?”
说着,他上下打量着砚九:
“你又凭什么认为自己能够驱使那将军。”
砚九沉默片刻,坚定道:
“其他的你不用管,如果你将鬼将军借我。
我用鬼将军过往的故事与你交换。
你不是想知道那故事,却问不出来吗?”
在砚九看来,尚京就是一个很无聊,需要故事哄着的孩子。
尚京对于砚九,此时是有些怒其不争的:
“你做这一切,是为了白行鸢?
你们这种为了别人委屈自己的人真是可笑。”
此时,砚九有些惊讶的看向尚京。
‘为别人委屈自己真是可笑’,他有着和尚京一样的想法,却不曾想这话有一天会应验到自己身上。
可是,有些东西真的斩也斩不断。
砚九无奈的笑了笑:
“尚京,你的天空中可能都是星星,我一颗星都没有的。
你不知道,漫无边际的黑暗之中,哪怕一抹亮光都能够温暖人的。”
说着,砚九摊了摊手,语气有点洒脱:
“算了,别忘了你戒指里的将军,有机会就把他度化了吧。
战死沙场的人都是有气节的,不应该被囚禁在一枚戒指中。”
尚京有些好奇:“这么快就放弃救白行鸢了?”
砚九:“救白行鸢只能以恶制恶了,天下恶鬼那么多,不是只有你戒指里那一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