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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南禾是个事儿精的性子,他的择偶标准堪称严苛。

以他的择偶标准衡量砚九,他觉得砚九应当是孤独终老的。

一旁白行鹿对自己老师是深信不疑的,他只能怀疑砚九:“砚九,你还真是不检点的性子,外面到底勾搭了多少人?。”

唯有砚九,脸色不大好,桃花?

封阳老头子之前也说过自己桃花旺,什么桃花?他身边恨不得连蚊子都是公的。

这边元德继续道:“至于你什么时候死,奇怪,我看不到……”

元德兀自奇怪,但是砚九却有些明白,自己的命数,可能也是元德能力算不到之处。

砚九收回自己的手,笑着自嘲:“可能是我的命烂成一团,所以看不到。”

这时,南禾起身,他一边理着衣服上的褶皱,一边邀请元德:

“元德先生这边请,快到约定的时间了。”

南禾出门时,淡淡瞟了砚九一眼:“你走吧,今天就饶了你。”

没有丝毫犹豫,砚九跟在南禾后面一同出门,准备溜之大吉。

砚九刚走出会客室的大门,就见一僧人衣衫褴褛,满面风霜的出现在门口。

僧人与整个术士协会是格格不入的,就仿若纸醉金迷的尘世间,忽然闯入一颗菩提心。

僧人双手合十,先是和同南禾打过招呼:“南禾会长,许久不见。”

南禾回敬僧人佛礼:“华灿师傅,别来无恙。”

越过元德,僧人看向砚九:“这位小友,多谢上次布施,也多谢上次相助。”

僧人的话把全场焦点再次带到砚九的身上。

布施?相助?砚九能够帮助华灿什么?

华灿应当是当今最强的僧人了,也需要砚九这样一个普通人的相助?

关键是华灿对砚九态度,甚至比对南禾还要和善。

砚九有意转移关注,他只是随意道:“两个馒头而已,大师不用太在意。”

这时,砚九忽然注意到僧人袈裟上的一朵白花,是那朵白玉兰,砚九有些怔愣:

“您袈裟上是……”

僧人微微错愕,他将白花从袈裟上摘下,送给砚九:

“这是我在路上遇到的一片魂魄,魂魄非常残缺,不知道碎成了多少片,一般人是看不到的。

你既然能看得到,就是有缘。

那这朵白花就交由你保管吧。”

若是往常,砚九一定会拒绝,他懒得留存一些奇怪的东西。

可这次,他却无法拒绝,而是小心翼翼的将花捧在掌心,细细的收好。

一旁白行鹿完全看不到发生了什么。

元德在一旁感叹道:“你这小友,倒是有些修道的天赋。”就连他也只是能看到一团白气而已,但不排除有的人仅仅是眼睛更“明亮”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