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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禾有些诧异:“你怎么也认识砚九?他怎么阴魂不散的?”

柳锦成凉飕飕道:

“你不用管我怎么认识砚九,我只知道你再不去白家走一趟,他就真成阴魂了。

白行鹿约莫快要把他拷问死了。”

南禾皱眉,有些不大相信:“砚九他不是白家的孩子吗?”

柳锦成嗤笑:

“他是私生子,南禾会长,你不会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一出生就千娇万宠,以至于您长到这个岁数还尖酸刻薄。”

闻言,南禾嘲讽道:“我尖酸刻薄?柳锦成,你要不要看看你今天有多刻薄?”

柳锦成正色道:“我今天先不和你吵,南禾,即便是砚九真的偷了古地图,也罪不至死。”

南禾摊了摊手:“我可没说要把他弄死。”

柳锦成揉了揉额角:“你看看手机里的讯息。”

南禾拿出手机,翻看两下,面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他一边拉开运动服的拉链,一边往更衣室走:

“柳锦成,你等我换个衣服,我们一起去白家。”

与此同时,白家。

白行简正在和白行鹿争执: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兄长?你再继续下去就是杀人了……”

说着,白行简招呼自己的助理,叫助理去把人放了。

而此时砚九有些失望,听白行简的语气,自己应当是受了很重很重的伤。

确实,全身都在疼。

但即便这样,白玉兰也没有出现,剩下的那些白玉兰会真的存在吗?抑或是微弱到拼凑不起来?

砚九心里充满了不确定性。

……

白家门口,南禾与尚京撞了个正着。

尚京刚一出关,就得知砚九的消息。

此时,他神色阴森的注视着南禾:“古地图是我给砚九的。”

闻言,南禾踢了下旁边的台阶,一改往日矜贵的形象,他竟然爆了粗口。

“擦!快走!”

与此同时,柳锦成也在招呼两人:“你们快别磨叽了……”

往白家内院走时,尚京对南禾道:

“砚九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我杀了你……”

南禾此时是内疚的,他也没有注意到尚京说了什么。

到达悔过亭时,大家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砚九浑身血污,只有脸是干净的,但那张脸现在是惨白的,毫无血色的。

反倒衬得砚九那双桃花眼更加昳丽,整个人快要碎掉一般。

可这种境况下,砚九却轻轻扯起唇角,仿若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此时他很松散,就好像某根一直绷着的弦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