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明窈就觉得火辣辣的地方变得冰冰凉凉的,她好奇道:“那幺幺明日还能骑马吗?”
“你自己别骑了,若想骑马我带着你。”司羡元道。
“好。”明窈没有意见。
司羡元收了药膏,拿纱布给她裹一层。明窈已经不疼了,裹着衣袍双腿轻轻晃来晃去。司羡元伸手,摁住她:“你老实点。”
她正在把玩锦袍上的小珠坠,对他的话左耳进右耳出,连外袍松松垮垮的快掉了都没察觉到。
杏色的里裤。
司羡元指腹微微一动,警告道:“穿好,别乱晃。我脾气不好。”
明窈哼哼唧唧的,晃来晃去,就是不听。
司羡元一时分了心。他向来不是喜欢委屈自己的脾性,于是指腹轻轻向前探去。
轻缓地,警告她似的,隔着布料轻轻一勾。
明窈感受到什么,蓦地一呆。
有点麻,但更多的是奇异的惊流感从后背蔓延到头顶发丝。她睁大了眼睛,咻的把双腿收到衣袍里面,炸毛似的瞪着他:
“司大人!你在做什么!”
他眸色幽沉地看着她,声音很低,还很哑,微微停顿着缓慢吐字道:
“花、苞。”
柔软的,细嫩的,小花|苞。
明窈脑袋懵了,微微长大了嘴巴。她没太懂这个词的含义,但她已经启蒙,懂了许多那些事情,知道他说的是哪个地方。
像是害羞,也像是气恼,她不受控地面颊微微泛着红,气闷道:
“你就是个大色|狼!你就知道欺负幺幺!你、你就是坏蛋!”
司羡元倒有些意外。
不错,学会了个新词,会骂他了。
他眼尾勾了几分恶劣的笑意,逗弄她道:“鱼鳔,就是这么用的。我不是在教你么。”
“你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明窈根本不想听了,她夺过纱布自顾自地给自己缠,结果缠得歪扭七八。
司羡元直接把纱布拿了回来。他发现明窈多多少少有些反骨,嘴上在反抗,实际上一点都不怕他做些什么。非得等他警告她一下,她才知道收敛小性子。
娇矜得不行。
他也不管她在瞪着他,手法娴熟地给她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