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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怜娇 二十天明 1700 字 2024-01-14

宋殊眠并非什么都不懂,他要做什么已经十分明了,“你是要同我行房事了吗?”

他的手指抚着宋殊眠眼角的泪水,他轻笑了一声,然笑意却不达眼底,“做错了事情就应当惩罚不是吗?”

在谢琼婴的眼中,夫妻敦伦就是惩罚。一个男人在女人的身上丧失了理智,而一个女人在男人的身下苟延残喘,不就是惩罚吗?

谢琼婴的成长道路扭曲古怪,连带着对这事情的看法都不尽全面,带有偏妥。一开始他也想从□□之中寻得乐趣,然心底的阴影却始终让他迈不出那一步,但在此刻,他竟想看到宋殊眠在他的身下哭泣喊叫,想去折辱尽宋殊眠的骨气。

宋殊眠的脸色惨白一片,睫毛轻颤,那双落泪的眼睛通红,烛火明灭,照得她身形更加纤薄,她看着谢琼婴说道:“今个儿恐怕是不成了,我来月事了。”

宋殊眠有的时候真看不懂谢琼婴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前些时日二人之间和和气气的时候不做这事,非得吵了架去做,这不是脑子有病是什么。

谢琼婴像是遗憾地叹了口气,问道:“真来月事了?”

宋殊眠知道早晚是逃不开同房一事,不管是今日还是以后都无所谓,虽今日动了气,但也犯不着在这一件事情去诓骗他,“我闲得慌去骗你。”

谢琼婴的视线下移,落到了她的手上,他的眼神意味不明,却又炙热滚烫,宋殊眠起先不明白他这是何意,后来一瞬间便想明白了,她眼神惊愕推开了谢琼婴,似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她尖声质问道:“你恶不恶心?!”

谢琼婴这是将她当什么了?来了月事寻个别的日子便罢了,他他竟想着让自己用手?!

贵妃榻也就这么点大的地方,宋殊眠再躲又能躲那里去,谢琼婴把她抓了回来,“你是个惯会演戏的,今不罚你,你明个儿就给我换了副嘴脸,到时候我一不小心又叫你蒙骗了过去,就忘了今日这事可怎么办。”

宋殊眠不得不承认,谢琼婴人是混账,但脑子比谁都灵光。

夜里安静,二人无声地对峙,良久,谢琼婴终于开口,“怎么,要我伺候你洗?”

宋殊眠推开了他,飞一般地逃离了此处奔向了净室。

第十五章

事后,宋殊眠在净室里呆了一盏茶的功夫,手已经打了三四便皂角了却觉得还是不够,心里也骂了他千遍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