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殊眠和明氏叫这一突然的变故吓到,都惊吓起了身。
谢琼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唇齿之间迅速弥漫了一股浓重的血腥气息,他被这一巴掌打弯了腰,回过神来了,才直起了身体,用手背擦拭着鲜血。他既没有吵也没有闹,只是冷冷地看着谢沉。
那边明氏吓到,反应过来忙拉劝起了谢沉。长宁身边的杏嬷嬷一直在外头盯守着,见次情形忙进了里外唤醒了她去。
长宁急匆匆裹了件外衣从里屋出来,就看到谢琼婴被打红了半边脸,嘴角还有丝丝血迹,她心疼地快要落泪,扯着谢沉问道:“谢沉!我跟你没完!你大儿子被关起来了,拿我的儿子撒什么气啊!”
谢沉狠狠拂开了长宁,力道之大差点让她摔倒,他指着长宁骂道:“全是你把他惯成了这样,成日里头一点苦都吃不得不说,就是教训一两句都不行!往后是不是要整个谢家叫他害得抄家灭族你才满意!”
长宁也憋不住泪了,她何时叫人这样骂过。那边明氏敏锐地察觉到了谢沉话里头的一丝不对劲,急忙问道:“郎君这是怎么了?父亲你快说啊。”
谢沉看着谢琼婴骂道:“霖哥儿为了你那狐朋狗友渎职了!”
他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众人也听明白了个大概,原是谢琼霖为了谢琼婴的朋友竟然敢在丈量土地一事上面弄虚作假。
但这件事情谢琼婴一点都不知晓,谢沉却是将火全发到了他的身上。
话毕,谢沉说道:“从前我纵容你,是想着你也捅不出什么天大的篓子,现如今,我再不去教训你,迟早有一天是叫你毁了这个家!”
他冷声说道:“来人,给我上家法。”
长宁厉声说道:“我看谁敢!”一时之间没有一人敢动。
长宁算是明白了,明明事情是谢琼霖做的,就因为这么一个说法便把错全都推到谢琼婴的身上去了。她抹了一把眼泪,对谢沉说道:“你倒是好说,你好大儿犯了错,便全推到婴哥儿的身上。有你这样偏心的吗?!”
谢沉觉得长宁直到现在还痴迷不悟,“我偏心?!霖哥儿他娘去的早,你成日里头苛责他,我不疼他谁疼他?!婴哥儿他什么都有了,你怎么还不满足!这些年里你一直护着他,我也不曾打过他几回,结果呢!你把人弄成了什么样欢迎加入七恶裙幺污儿二漆雾二吧椅,追锦江连载文肉文子!再放任他继续下去都能弑君杀父了,能不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