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科都t是零蛋。”
被人揭短,杨高面不改色:“我这叫尺有所长。你不能不知道牛顿吧?”
“就你?”刘程恭鄙视的斜了他一眼,并表示不想再继续这个弱智话题。
两人安安静静的开了会儿车,没多久便到达了目的地。
找了个地方把车停好,他们便一人一个背包步行而去。
“你们要进山?”
一道苍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两人脚步一顿,默契的对视一眼,转身,杨高上前一步开口道:“对啊,我们是登山爱好者,趁放假来拓拓荒。”
一旁的刘程恭嘴角一抽,到底憋住了没说什么。
“登山?那你们来错地方了。我们这边的山太陡,外人走,不安全。”
老人警告性的说完,也没再劝,目不斜视的杵着拐杖,步伐稳健的超前走去。
刘程恭的视线挪动,落到老人身后。
老人背上背着个竹篓,上面盖着白色的布,很厚实,叫人完全瞧不见里面装了什么。
刘程恭喊住他:“老人家,你背着篓子是要进山采什么东西吗?能带我们一程不?”
老人本一直板着脸,现在听他这么说却小小的笑了下,浑浊的眼中透出些许无奈。
他看着他们,像在看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皮小子。
“我是要去祭拜,你们年轻又是外地人,可不能随我一路去。”
“为……唔。”杨高很天真的打算直接问,但剩下的两个字被刘程恭强制性的捂了回去。
他警告性的瞪了杨高一眼,让他闭嘴别乱说话,才不怎么放心的松手朝老人微笑道:“我们知道了,谢谢提醒,您走山路的时候要小心。”
老人点点头,转身离去。
待瞧不见影了,杨高出声问:“跟?”
刘程恭冷笑:“你的脑子该换新了,时灵时不灵。”
“这没办法,爹妈生的。”杨高眯着眼盯着前方的路,眸中的青色加深稍许。
没多久,他蹲下身,“上来,那老头脚步可快了。”
刘程恭熟门熟路的爬上去。
等脑……不,是队友到位后,杨高立马脚步轻巧的向前走,左拐右转的,走在陌生的山林中,却熟悉得像自带小地图指示标一样。
三人一路往里走,愈峭愈险,树林渐密,遮蔽天日。
……
繁密的树丫交错在一起,本十分拥挤的地盘上突然出现一小块空地。
那里长着一株花。
赤红色的花瓣重叠在一起,如同血液中熊熊燃烧的烈焰,为四周化不开的阴郁浸染着灼人的亮色。
这是一株艳绝到靡丽的花。
它拥有着不应存在于现世的美。
老人放轻脚步走到这株花前,将背篓放到一边,缓缓跪下叩拜。
“大人,我前来献祭。”
“老刘,他干什么呢?”杨高和刘程恭躲在大树后面,猫着身子,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