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顾及着初棠的身体不能暴露给旁人，蓝子尧忍着身体巨大的不适，还是慢慢住了手，但没有变换姿势，依旧俯视着初棠，“蓝子懿亲过你的嘴吗？”

“没有……”初棠闭着眼不断地摇头。

“那别的alpha呢？”

初棠将头对着座椅靠背，不想再回答这个受侮辱般的问题。看蓝子尧却误以为他在逃避，一把将他拉近自己，且两人一起坐了起来。

“说啊！别的alpha亲过你的嘴吗？有几个alpha亲过？”

过去陈染曾经说过，初棠在大学的时候同时会交往很多alpha，现在想到初棠被很多alpha亲过的画面，蓝子尧的愤怒就会一直持续。

“你为什么一直要逼我说这个……”

初棠不愿意去回忆的，充斥着谣言的过往，蓝子尧突然问起这个，无非又是在揭他的伤疤。

“是多到数不清？还是你根本就记不得有多少了？”

“不是的！”

蓝子尧的信息素压制已经让初棠有些难受了，如果再不平息他的怒火，蓝子尧真的会当场就扯烂他的衣服。

“不是你想的那样。”初棠慢慢放下捏着他下巴的手掌，轻轻抚摸了一下蓝子尧的什么时候都好看的脸，“我……我只和少爷一个人亲亲过……”

蚊子一样小的声音，让蓝子尧没有听清楚，再加上初棠含羞的躲闪，使得蓝子尧攥着他双腕的手又紧了几下。

“大点声说清楚一点。”

“我……上次在民政局，少爷就把我的初吻夺走了……”

“你是说……”从愤怒到惊喜，蓝子尧也赞叹自己转变之快，“你的意思是，只有我一个alpha亲过你？”

为什么蓝子尧就一定要纠结这个问题？初棠都已经无语了。

“少爷，如果你还是相信大学时候的那些谣言，我……我也没办法。”此时有些激动的初棠，情绪里最多的是委屈，极力控制自己别哭出来，眼角还是不自觉地落下一行泪，“我……我就给少爷你送过一封告白信，我……我之前连alpha的手都没拉过，你们却都说我……说我是……”

这么逼问初棠也不是办法，蓝子尧就想着还是到床上再验证的好。

“好了，我相信你！”蓝子尧把初棠揽入怀中，温柔中带着沙哑地嗓音，轻柔地安抚着他的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