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齐糖伸出一只手,动作极轻的缓缓靠近蛊虫,戳了它一下。

然而,令她失望的是,蛊虫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齐糖无语,愤愤的盖上玉盒的盖子,将它重新放回漆木盒里,好歹是决定再等两天。

某蛊王:……

它真的太难了!

为了不被一把火烧了,它把这段时间积蓄的力量全用上,也只蜕了一层皮。

皇天不负苦心虫,总算是保住一条小命。

从当天晚上,齐糖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开始研究那株杂草上的毒血。

大概过了两天,她拿着两张纸出了房门,傅闻声和顾墨怀正坐在门口的空地上晒太阳。

她走到露台栏杆边,朝着下面喊了一声,“师父,二叔,我有话跟你们说,你们上来一下。”

顾墨怀和傅闻声听到喊声,朝上看了一眼,随即起身,前后脚上了楼来。

等三人在露台的桌边坐下,齐糖把上面一张纸递给傅闻声,下面一张纸递给顾墨怀。

开口道,“师父,那株杂草上的血,应该是毒经上记载的银吻。”

说着转头看向顾墨怀,“二叔,这是我需要的药材,麻烦你让人以最快的速度采购回来,我做成解毒丸给大家防身。”

顾墨怀接过纸张,粗略的扫了眼上面的药材,点头应道,“好。”

几乎是他刚应下,傅闻声就沉沉开口,“好歹毒的手段。”

知道顾墨怀对毒药是不了解的,傅闻声继续说道,“银吻,中毒者浑身血液带毒,

如果身上有伤口沾到毒血,立刻毒性入体,意识渐渐模糊,浑身乏力,要是没有解药,不出十二个小时毒发身亡。”

如果要齐糖以后世的医学名词来解释,就是一种比较霸道的神经性毒素。

这种毒,侵害身体,向来比较难解。

顾墨怀听罢,眉头皱的很紧,“既然十二个小时就会毒发身亡,那背后之人,岂不是,玉石俱焚?”

齐糖摇头,接过话茬,“应该不是,我曾经在一本医书上看到过,有人专门用银吻培养毒人。”

“他们中毒以后,每个月都会服用一次解药,药量不够解毒,但是可以维持生命。”

在临湖别墅的大半年,她自己都记不清到底看了多少医书。

有傅闻声这么多年放在别处的收藏,全部让人取了回来。

还有顾墨怀特地让人在外面网罗的各种医书孤本,甚至还有他利用人脉,弄到不少国外的医学杂志。

看到那些医学杂志,让齐糖不得不承认,国外的医疗水平,确实比国内领先太多。

他们的西医在持续进步,而华国自己,却在不停地抛弃传承千年的中医,令人痛心。

话题扯远,回归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