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有了这些解药,在外面的兄弟如果再次对上敌人,起码可以有大半的活命机会。

有了这些毒药,还可以反杀对方,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他们纵然武力再高,也无法用凡胎肉体抵挡对方的阴狠手段。

所以,这让他如何能不感谢齐姑娘呢?

齐糖是能理解林泽心情的,因为那天去出事的地方时,尽管他并没有表现出什么过激的情绪,但全程紧绷着的脸,多少还是能看出些内心的沉痛。

她伸出手,轻扶了一下林泽的肩膀,道,“不用客气,早点分下去吧。”

那些人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更不知道何时会再次出手,她不想看到和上次一样惨烈的情况再发生。

林泽重重嗯了一声,看着齐糖已经走出去的背影,心中久久无法平静。

作为顾墨怀最信任的心腹,其实他是隐隐能感觉到二爷培养齐糖的用意。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他会好好跟在齐姑娘身边,保护她的。

回到房间的齐糖,坐在床上,目光落在漆木盒上,思想放空。

自从上次蛊虫蜕了一层皮后,这些天过去,它再没有任何变化。

但因为要制药,齐糖也没有顾得上处理它,只是每天照例给它滴上一滴血。

没办法,因为她实在太好奇这个蛊虫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糖姐姐?”

突然,楼下传来一声熟悉的呼喊。

齐糖走到窗边往下看,就见阿丽英正站在外面,不停的挥着手。

她答应一声,“阿丽英,我在房间,你上来吧!”

阿丽英笑眯眯的点头,很快就上了楼,走进齐糖房间。

她一眼就看见窗边桌子上摆着的漆木盒,咦了一声,说道,“糖姐姐,你不是说要把那个扔了吗?”

上次齐糖问阿云的时候,阿丽英也在旁边,她这才知道自家阿母送给齐糖的礼物,是一只蛊虫。

她对这些东西没什么兴趣,所以无所谓。

只是前几天来找齐糖的时候提起这个,齐糖说准备把蛊虫扔了。

现在看见还在,自然是没忍住又问了一句。

齐糖也很无奈,扔了,她是真的舍不得,喂了这么多天血。

虽然每天只有一滴,但是这么多天加起来,也有一小口了吧!

某蛊王:亏你还有脸说!

但话又说回来,不扔吧,每天看着还是有点闹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