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衡拿出一份书信,递给在场每一个人传阅:“陛下与歌姬初云有染,也许我们可以利用这件事。”
皇帝和歌姬,这件事简直像一道惊雷,响在场每一个人心里。
饶是景向城,也被大理皇帝的荒谬震惊到了:“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李玉衡指了指下面:“这些天,我都在画舫打探消息,这种劲爆的消息,只要有,就会传出来。”
景向城还以为他日日笙歌,忘了最初的承诺,不由大愧:“是我错怪你了,这样的地方还是少来。”
李玉衡含糊答应:“好。”
其实这个消息完全是他看过原书才知道的,之所以待在画舫,是在找合适的人选。
不过,景向城什么时候变得像元清玄一样喜欢教训他了?李玉衡一边腹诽,一边说:“我们可以训练死士,取代原本的初云……”
回去以后,大理皇帝就问起了镇南王的病情,还专门派出心腹刺探,幸亏李玉衡用药制造出重病的样子,不然镇南王府就是欺君之罪。
景向城体内的“摄心”已经解了,为了降低皇帝的戒备,他还是每月十五假装毒发。
大理皇帝知道以后,假惺惺派了几个太医,加强了对镇南王府的看管。
李玉衡和景向城的行动更加困难。
十日后。
李玉衡坐在船头,透过烟水茫茫的河面望去,初云所在的那条大船十分华丽,一个中年男子站在甲板,身边的人毕恭毕敬行礼,男子躬身走了进去。
那男子便是大理皇帝慕容彦。
李玉衡望着那船,唇畔漾起一抹笑。
景向城紧张极了,若是“初云”被识破,被大理皇帝抓住严刑逼供,镇南王府就全完了!
男子进去了一会儿,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护卫一股脑儿挤了进去,画舫的姑娘又叫又喊。
景向城的手不禁握紧了扶手,李玉衡的声音淡淡飘在耳畔,轻柔抚平了他心中的焦虑:“别担心,初云不会背叛我们。”
果然,落水的声音远远传来,假扮“初云”的暗卫投河自尽了。
这个女子是李玉衡废了好一番功夫才找到的,她水性极好,家里有个重病的妹妹,急需用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