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有可能的,听风流这般说,王灿也是心里发怵,呆了半晌,还是向风流透露了实情。
风流听闻之后,终于知道王灿眼睛是怎样瞎掉的了,也不禁心中感叹:罪有应得。
话说王灿今夜喝得半醉,也算尽了兴,回到了王家,与风流分别之后,想起自己一身的酒味,况且下午行走得疲惫劳乏,身上沾了灰尘,便兴冲冲的哼着曲子,去王家的浴房,想要去洗个澡再行入睡。
只是王灿到得浴房时,却见浴房内亮着光,房内隐隐的似有水声,王灿也不以为意,唤来丫鬟问了,才知是王夫人念在雪依旅途劳顿,晚饭后留了雪依多说了一会话之后,又让丫鬟服侍她来洗浴一番,雪依不便推辞王夫人的好意,便只得随了丫鬟小雯来此洗浴。
王灿随即心下明了,便让丫鬟下去了。自己却是心念一动,加上酒壮胆子,便起了流氓之意,于是就蹑手蹑脚的走近了浴房外,隔着窗户的缝隙向室内观望。
他竟然是要偷窥雪依——也即是自己的表妹洗澡,虽然王灿是王家的养子,但王家对他一直视如己出,王灿也只是没了血缘而已,但无论名义上还是实际上,他就是王文儒的儿子,他就是雪依的表哥。
这可真是混账之极的事情,可王灿偏偏就干了,借着酒兴偷窥表妹洗澡。他毕竟也是男人,二十岁血气方刚的年龄,又是行事从来都不节点,听闻雪依在洗澡,想起白日里见到雪依如花似玉的容颜,还有娇柔可爱的身材,哪里还管得住自己的脚步和眼睛。
凑到浴房外的窗户外,透过窗户的窄窄的一道缝隙,只看到了一丝室内的光亮,还有那氤氲的水雾。水雾里若隐若现的,是雪依那白皙光滑的肌肤,柔软圆润的肩头,还有那清晰可见的锁骨,湿漉漉却乌黑亮丽的秀发。
王灿只恨窗户缝隙太小,便用手指涂了唾沫,慢慢的沾湿了窗纸,然后在窗纸上抠出了两个小洞,便忙不迭的将眼珠子放了上去,
他甚至能看到雪依同样雪白的手臂,还有被热水浸得白里红润的后背,可惜便再也看不到了更多。但越是看不了更多,越是能撩起人的兴趣,王灿心急火燎的,使劲向窗户上凑着,甚至身子都起了反应。
他甚至都要流下了口水,正心摇神驰之际,忽然双眼一黑,接着便是双目一阵灼痛感,宛如辣椒水浇入了眼眶。王灿心中大骇,可又不敢发出半点声音,更是不敢声张,若是给人知晓自己偷窥雪依洗澡,纵然有王夫人求情,王文儒也非得扒下来他一层皮。当下王灿便强忍着眼睛里的灼痛,跌跌撞撞的跑出了老远,这才大声的呼救。
有些当值的丫鬟仆人被惊动了,便忙去上前搀扶问候,有丫鬟飞快告知了王夫人,又有家仆搀扶着他到不远处的王夫人住处,王夫人睡下不久,便慌忙起来查看,于是便有了后来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