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军汇集,军队几近二十万,浩浩荡荡,实为一支强兵劲旅,更有梁大帅带来三千铁鹞子军,实在是骁勇无前。
铁鹞子乃是大白国最著名的重骑兵军团,由三千重骑组成,共有十队,每队三百人,队长皆是有名的悍勇之将。
铁鹞子所乘之战马,也是精挑细选之名驹良种,马身周遭覆盖重甲,刀砍枪刺不入,又将钩索绞联于马上,乘者虽死,也不坠于地。铁鹞子可以驰骋在平原旷野,作战之际,擅长奔袭冲击,实在是威力无比的杀手锏。
梁大帅将所带领的八万兵马,悉数驻扎在城外,只身带了几十亲信进得城来。若论官职地位,梁大帅远在令戒恶之上,令戒恶自然是好生相待,本来还准备了丰盛的接待宴席,梁大帅则直接免了。
吃过了简单的饭菜之后,梁大帅直接来了军营,让令戒恶召集军中要职,一起商议军情。
令戒恶也不含糊,将一众将领,并军师胡离昭、万灵瑜甚至风流都召集了起来。
令戒恶将近来的形势,以及延州城的情况,据实以告。梁大帅听闻之后,沉思良久,这才站起了身,走到风流面前,拍了拍风流的肩膀,道:“你可帮了我个大忙,干的不错。”
风流笑着道:“实在是气愤难耐,辱妻之仇,不可不报,杀得那汪忠平之后,也是走投无路,幸得令大将军宽容大度,收留于我,正好要为之效力。”
梁大帅点头,道:“好,正好我要干一件的事,攻克延州城,突破横山战线,直取中原,你们以为如何?”
令戒恶点头道:“根据我和军师的商议,眼下实在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汪忠平横死,钟锷奄奄待毙,正好一举击溃敌军,刻不容缓,便是晚了十天半月,他们若是派了另外的大将镇守,整顿好了兵马,防御周密起来,那可要费点事了。”
梁大帅点头道:“正应如此,你取来米城到延州的地形图,我来看看。”
令戒恶便依言取来地形图,梁大帅就着灯光,仔细地看了片刻,便指着地图,对令戒恶道:“从米城到延州,有两条道路,一条地势平缓,易于行军,但是路途远了半日,另一条地势崎岖,沿着无定川行进,却是近道。”
令戒恶点了点头,道:“不错,确是如此,那无定川外的近道我是知道的,道路崎岖,丛林密闭,而且经过一道峡谷,地势险峻。另一条却是官道,可以长驱直入,抵达延州城外,不知道大帅意欲如何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