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喻妧被这股强势的力量吓到了,她不稳重心的想扶着点什么,却摸到了两侧男人结实的大腿,在两人都一僵硬之际,沈喻妧收回了手,默默地攥着身下马鞍。

“殿下,您还是放我下来吧。”

谢谦盯着前面想与他保持距离的女子,道了句:“怎么?你不是特意来找我的么?”

沈喻妧不反驳谢谦的话,却也不能让谢谦看出自己是在拖延他回宫的时间,于是,她脸不红心不跳地顺着这个少年的话回答:

“小女几番同殿下交集,自上次一别后,小女对殿下一直寄挂于心,意外得知殿下今日在郊外狩猎”

身后传来笑声,打断了沈喻妧的谎话,让她有些毛骨悚然。果然,下一秒,就被一冰冷的东西围上脖颈。

那是谢谦腰间悬挂的鞭子,此刻已被谢谦环绕于沈喻妧的脖子,他饶有趣味地歪头观测着她的表情:

“是吗?听沈大小姐的意思,是喜欢我了?”

脖间的鞭子如腾蛇般扼住沈喻妧的呼吸,伴随着那慵懒又带着笑意的男音,让她在这寒秋之际,背后生出了冷汗。

“沈喻妧,你虽然聪明,可我并非是你囊中之物,你几番骗我,可觉自己命太长?”

谢谦眼里的玩味未敛,却语气骤降。

沈喻妧攀上那逐渐收力的鞭子,眼里透着泛亮,她不慌不忙道:“殿下饶命,听小女解释。”

“你最好如实说话。”

奇怪,沈喻妧的命就掌握在谢谦手中,可此刻的谢谦并未如以前那般杀人不眨眼,竟还耐心等待着她接下来的回话。

他似找到了个不怕他的女子,正如逗狸猫般的与她玩乐。

许是被谢谦吓着了,前面的少女颤着音色,如实回答:“殿下,小女是想从殿下这谋一条出路的。”

身后人没有说话,手上的鞭子也依旧没有松劲。

沈喻妧昂着脖子,显得楚楚可怜:“小女知晓几番惹怒殿下,如今又替殿下守着唐跃是殿下之人的秘密,小女生死全凭殿下心情。虽外人传殿下心狠,可小女却觉殿下是心善之人,不若方才,殿下早已除小女而绝后患了。”

闻及,谢谦挑眉,附于她耳边:“你说本殿是好人?”

沈喻妧微躲,扑闪着眸子,轻轻点头。

“你倒是提醒我了,这山郊野外的,倒是个好机会。”谢谦盯着沈喻妧皙白的颈间,隐隐可见的血管,那强烈的搏动感,让他有了一丝嗜血的兴奋感。

沈喻妧轻轻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回道:“可是殿下,小女方才上山时,已经同侍女交代过了,此刻她正在山下等着我。而待日落,民女的爹爹还等着民女回府吃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