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厌的声音有些沙哑,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迷糊。
皮革手套还贴在贺厌脸边,温书年捏了捏下巴,问:“怎么生病了?”
贺厌眨了眨眼,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不是做梦,稍稍撑起身子,朝温书年那边靠过去。
“没注意……”贺厌蹭过去,身子歪歪扭扭,将脑袋枕在温书年腿上。
温书年摘下手套,掌心贴在贺厌额头试了试温度,皱眉:“这么烫?”
今天早上的时候管家给他发了消息,说贺厌生病了。
别墅里一直开着暖气,贺厌在屋子里穿得比较少,有时候没注意,说是要开窗透气,结果就感冒了。
温书年捏着下巴,松开手时,在贺厌脸上留下了轻微的红印。
可能因为长期待在室内,很少出门,贺厌的皮肤很白,一点点红印就会变得很明显。
像个脆弱的易碎品。
温书年搭在贺厌头上,习惯性摸头安抚。
贺厌乖乖枕着,又因为姿势比较别扭,最后还是回到被窝里,朝温书年伸出手:“哥哥陪我。”
温书年脱了外套,躺在贺厌另一边,把人搂进怀里,掌心贴在后背一遍遍来回轻抚。
明明两人是在床上紧紧抱在一起,不过温书年的动作永只有安抚意味,没有情欲。
像是在抱着一个听话乖巧的大型宠物,心情好,就抱起来哄一哄。
“哥哥放假了?”贺厌稍稍低头,脑袋贴在温书年颈间蹭了下。
“嗯。”温书年应下。
“哥哥会多住几天吗?”
“看你表现。”温书年在贺厌肩膀上拍了一下,想让贺厌松开一点,脖子被蹭得痒。
“今天还梦到哥哥了。”贺厌埋在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把人抱得更紧,掌心搭在温书年腰间,声音含糊,“一睡醒就看到哥哥了,真好。”
虽然看起来很脆弱,不过贺厌的体型还是比温书年大一些,用力把人抱住的时候,挣脱不开。
温书年顺势问:“梦到什么了?”
“梦到哥哥像现在这样和我睡在一起。”
搭在温书年腰间的那只手一点点移动,从衣服下摆里蹭进去。
因为生病,贺厌体温偏高,滚烫的掌心贴在温软的腰间皮肤,来回摩挲。
“哥哥的腰好细,和我梦里一样……”贺厌的声音越来越轻,呼出的热气全都落在温书年颈间。
没有衣服阻隔,皮肤贴皮肤的碰触唤醒身体渴望,想要再亲密一点。
“贺厌。”冰冷男声在头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