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昭轻抿了下唇,“你可以叫我的。”
半晦不明的天光里,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地落下:“有个oga就在对门都不叫,傻不傻?”
“咬自己一口多疼啊。”他微微弯眼,用最温柔的语气发出最直白的邀请:“不如来咬我吧,效果还更好。”
姜熠没接话,径直走到水吧边拿起一个新的水杯,同他擦肩而过时,浓到连阻隔剂都盖不住的信息素卷席所有感官,像是一杯度数极高的薄荷冷酒盈头浇下,熏得他一个腿软险些没站稳。
这个浓度闻昭转过身看着给自己铲了小半杯冰块的姜熠,无声叹气。
都开始发/情热了还能装得这么若无其事,也是挺厉害的。
灌完整整一杯冰水后,姜熠才感觉呼出的气没那么热了。他含着冰块,听到闻昭喊了声他的名字。
“一个人捱发/情热很难受的,你”他顿了下,声音轻了一些:“可以选择让自己好受一点的办法的。”
姜熠咬碎嘴里的冰块,微垂眼睫,淡淡说了句不用。
眼睫耷下来那一瞬,他的目光轻淡而克制地从oga右肩滑过,一些很久远的记忆不受控地浮上脑海。
闻昭孕期的时候,他给人做过一次临时标记。
虽然那次也是提前打过抑制剂,用药理扼制了一些生理反应,但他也不是全无感觉的。
不能细想,细想要出问题。
下唇微收,上齿在殷红柔软的唇上碾出一道白痕,一个咬力没收住,最后他不小心咬破了唇角,下唇溢出一缕刺目的鲜红血迹。
姜熠:啧。
他面无表情地舔掉唇边的血珠,目光收着敛着就是不落在闻昭身上,给自己又倒了一杯冰水,步伐略快的回到自己房间里。
闻昭看上合上的房门,微微蹙眉。
真要放任他自己捱过易感期吗?
真的不管的话会出事吧?
他倚着吧台,看着窗外渐亮的天色和缓缓露出轮廓的朝阳,拧眉纠结了足足半个多小时,最后还是没法做到放任不管。
走至房门前,他先是抬手敲了敲门,姜熠没应声,试着拧了下门把手,结果门没锁,就这么被闻昭给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