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稍侧了脸,不等他调整这个不算舒服的姿势时,秦亦年拿着工具上床,双腿跪在肖燃腰的两侧,弯下腰,鬼使神差的轻吻他的腰线处。
肖燃瞪大了眼,想回头去看却被压着动弹不得:“阿年……唔。”话才出口,肖燃就感到腰上一凉。
应该是消毒的酒精棉,这时他才又拾起原先刻意忽视掉的紧张害怕。
纹身笔还没落下,肖燃就死死咬着雪白柔软的枕头,直到一阵阵钻心般的疼痛从腰线处流窜至全身。
肖燃想逃离,身体本能的挣扎起来,秦亦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冷声道:“我下手没轻没重,你要是乱动,我不敢保证会不会出现意外。”
语气冰冷带着威胁,肖燃的额角被疼得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闻言也不敢再挣扎了,只能咬着牙忍着这漫长又细细密密的疼痛。
因为秦亦年要纹的图案占了肖燃脊背几乎一半的面积,过了很久,肖燃快忍不住喊叫出声的时候才结束。
秦亦年直起腰,看着这片从腰线处延展出来的虞美人以及那串代表“独属”的英文字母满意的不行,下了床收拾好工具才去看肖燃。
而肖燃此刻鬓角的发丝都被冷汗浸湿了,睫毛轻颤,死死咬着枕头的嘴也松开了,微微张着,晶莹的透明液体粘在他唇上和枕头上。
看上去像是一只濒死的鱼儿,秦亦年看着这样的肖燃,神情看起来丝毫不在意。
只是低笑一声道:“文哥,你该是独属于我的虞美人。”永远只将最妩媚妖娆的样子展现在他面前。
肖燃听见了秦亦年的话,原本就疼,现在好像更疼了,不只是身体,心口也泛起针扎似的疼。
他疲惫的掀开眼皮,那双星眸此刻氤氲着雾气。
看向了秦亦年,对上他幽深的眼眸淡笑原本微微张着的唇抿了抿说:“我不是文哥。”这无疑是给秦亦年泼了很大一盆冷水。
但肖燃心里忽然就不想让秦亦年那么痛快,又或者是不想看见他的眼睛透着自己看另一个人,不过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话落他扯了扯嘴角,就好像在嘲讽秦亦年,你就只能可怜巴巴的从一个替身身上找影子。
不出所料的,秦亦年怒了。他的后槽牙咬得咯咯响,掐着肖燃的下巴,力道就像是要将他的下巴掐碎。
“你在嘲讽我?!肖燃你踏马别太拿自己当回事了!”他愤怒的低吼,而肖燃只蹙起眉头,这个姿势他的脖子非常难受,好似下一秒脖子就会被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