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牙,冷声道:“看什么?下季度的设计都画完了?一天天没有事情干吗?”话落,外头的人全部不敢说什么了,低着头。
肖燃的胸腔微微欺起伏着,随后抬手把门关上,可是门被踹坏了,关不紧,他气得轻踢了一脚,这才关紧。
秦亦年被推开后就好整以暇的站在桌角边看着,直到肖燃把门关上才走上前去。
肖燃此刻心里也非常气愤,他不知道气什么,但就是很气,很烦。
直到秦亦年从后面抱住他,他才像是一个原本差点要被吹炸的气球忽然被放掉了一半气一样。
只是呼吸还是有些许粗重,秦亦年并没有老老实实的抱着肖燃,他感觉到秦亦年的手从肚子那里缓缓上移,划过喉结,扶起他的下巴迫使肖燃仰头。
微长的软发因为重力原因稍稍往后,发丝落在秦亦年肩头。
他心里憋着一股气,没有作声闭了眼大有一副任君摆弄的架势。
可秦亦年只是暧昧的凑到他耳边张嘴轻轻咬住散发着淡淡清香的一缕墨发轻轻扯了扯,微小的刺痛感如电流般窜至全身。
肖燃睁开了眼睛,实在是搞不懂秦亦年到底要做什么,只好开口:“你是想听我解释吗?”
秦亦年不答,松了口,轻轻掐着肖燃脖子的手指克制却又不住的收紧,最终放下手。
“行啊,你既然想解释就解释吧。”这个态度是意料之外的,肖燃咽了咽口水,声音温和静雅:“小鱼她要离职,我是带了她好几年的老师,那只是一个不参杂任何私人感情的拥抱。”
说完便垂下眼等待着秦亦年的审判,他不知道秦亦年能听进去多少,良久秦亦年才出声:“有理有据。”秦亦年顿了顿,接着带着笑意继续说“只是可惜,我不是一个讲理的人。”
听见前一句的时候肖燃以为这事大概就这样过去了,可没想到秦亦年下一句是这样的,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阵天旋地转。
他只顾得上去拉住秦亦年的衣服,秦亦年将肖燃抱了起来走到肖燃办公桌前将人平放。
俯身过去:“她抱你的时候,我真的想把你用锁链锁起来,再将她抱你的双手……”秦亦年没有说下去,只是勾了勾唇角。
但是就算秦亦年没有明确的说出来,肖燃大致也能知道秦亦年想说什么,他只觉得遍体生寒。
“但是我又答应过你不关你,只好让你家人受点罪了。”说罢站起身。
听见秦亦年这么说,肖燃一下子心脏都提到嗓子眼了,连忙从桌子上下来,咬牙看向秦亦年,眼中有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