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赛车之吻,也是死亡之吻。”池涧的话语中带着淡淡笑意,肖燃没有侧过头看他,他感觉得到池涧的呼吸影影绰绰的打在他耳廓上。
垂下眼问:“为什么叫死亡之吻?”池涧久久没有回答肖燃,肖燃感觉到一道视线紧紧盯着他,随后池涧仰头笑了。
“因为赛场上这样做是很危险的,尤其是和你这样的初学者,绝美而浪漫,算是给你的惊喜,怎么样,心情好多了吗?”
池涧坦然的道出死亡之吻的含义,但他没有说,这个吻是赛车手在赛场上能给出的最高级的浪漫表白。
肖燃倏地感受到心脏的跳动加快了,他往一边挪了些许才侧头看向池涧,他看见池涧本该肆意张扬的眼神宛如一潭清泉,像是要将人溺死其中。
他慌乱的移开视线,他不敢细想池涧此时对他是什么感情,深吸一口气开口:“好了,我得回去了。”
池涧说罢朝更衣间走去,将赛车服脱下来换回了原本的衣服,池涧没有再多说什么,这个小插曲就这样揭了过去。
肖燃让池涧送他到西苑别墅外稍微远一些的地方就放他下来,他也怕被秦亦年发现,池涧只是点了点头连讽刺都没有讽刺秦亦年一句。
肖燃下了车后,独自走回了西苑别墅,才刚进门就看见了秦汐悦和秦亦年,他们似乎在说着什么,肖燃只是低下头不去看,径直走进厨房。
他还记得秦亦年要他做晚饭的事,肖燃不敢耽搁,挽起袖子洗了下手就动手切菜炒菜了。
他只是想安安静静的把饭做好,但偏偏有人要来犯贱,只听见身后传来一道娇俏的声音:“年哥哥,我想吃米其林大厨做的晚餐。”
肖燃切菜的动作一顿,本能的屏住了呼吸去听秦亦年的答复,秦亦年似乎是沉默了一会,随后冷淡的开口道:“好。”
肖燃怎么也想不到,就因为秦汐悦的一句话,把他们明明说好的事情就这样更改了,眼眶酸涩,胸口微微起伏着。
他努力抑制住流泪的冲动,压抑着从心口细细密密蔓延至全身的闷痛,可一个不留神,菜刀切到了手指。
口子有些深,肖燃小声惊呼放下了菜刀,菜刀和案板碰撞发出咚的声响,把秦亦年引了过来。
肖燃他捧着手,汩汩血液从他那个有些深的口子流出,秦亦年冷漠的声音很近:“怎么了?”
肖燃转过身看见秦亦年冷冷看着自己,看向沾了满手的血想去洗掉却被秦汐悦先一步发现并开口关切的询问。
“哎呀,他切到手了,好多血,年哥哥我怕。”秦汐悦皱着粉白小脸蛋揪住秦亦年的衣袖躲在他身后,一副白莲花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