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刚刚听到的一丝丝委屈一定是幻听,秦亦年在他面前向来霸道,还偏执,怎么会委屈。
肖燃还是坐起身,拿枕头垫了一下,那双如墨的眸子看向秦亦年,语气轻柔带着可怜:“我没有,只是在想怎么才能让你不要再生我气。”
说着,娴熟的拿手指怯怯去拉秦亦年的衣角,卷翘如羽毛的睫毛轻颤,乌溜溜的桃花眼微微湿润,看着就十分惹人怜爱。
肖燃虽然表面上这样,但是心里却在想,之前秦汐悦好像就是这样的,秦亦年不听辩解就指责他,阿年是吃这套的吧。
只见秦亦年神色有片刻怔愣,喉结滚了滚克制的抽回了衣角,声音低沉,像是压着什么:“和池涧断绝来往。”
肖燃表情一僵,但很快恢复如常,垂下眸子,声音有点闷:“你不相信我吗?阿年,我爱的从来只有你一个人,就算,就算我只是哥哥的替身,难道我连交朋友的权力都没有吗?”
声音越说越哽咽,原本肖燃是有些演的成分在里面的,但说着说着好像是想起曾经的委屈求全,心脏突然就酸酸的。
秦亦年看着肖燃一副美人垂泪的模样,身侧的手指微动,但在听见肖燃提到哥哥二字时像是猛然想起什么,冷下脸。
“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脸,你以为你能苟延残喘到现在?我告诉你,别再拿着这张脸对别人笑,否则我不弄你,弄他。”秦亦年骨骼分明的手掐住肖燃下巴。
肖燃听见秦亦年的话,眼底蓄着的泪适时滑落,美人哭泣是很惹人怜爱的,但偏偏遇上秦亦年。
肖燃视线被泪水模糊,只记得抽噎,即使听过再多不好听的话,此刻心脏也还是会痛。
“为什么……唔!”肖燃泪眼朦胧的,只觉得嘴唇被狠狠啃咬,他抬手企图抵抗,却被秦亦年压制住双手。
肖燃被吻得不断流泪,他不明白为什么,就算是替身,他也是人,他不可能一辈子只做秦亦年身边的菟丝花。
秦亦年松开了他的唇,眼神晦暗,掐着下巴的手擦去肖燃落下的泪。
肖燃还没来得及说话,秦亦年就埋头吻了他的脖子,喉结,锁骨,逐渐往下,肖燃眼尾绯红,宽松的病号服被秦亦年扯开不少。
露出白得像牛奶的肌肤,肖燃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他伤还没好,绝对不可以,肖燃声音颤抖:“不要,阿年,不可以!”
肖燃顾忌着伤口,没敢太用力挣扎,只是一个劲的带着哭腔企图言语阻止秦亦年,可秦亦年充耳不闻,直到病号服滑落大半,露出了贯穿整个上半身的疤痕。
秦亦年才像是回了神,他怔怔的望着那道他亲手打出来的疤,肖燃低泣着没有意识到秦亦年的异样。
“我求你了,阿年……我听话,我不联系池涧了,我疼……”肖燃抽抽噎噎的哭着,只是连声音都是压着音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