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拧了一下门把手,发现打不开,肖燃着急的对着门又拉又踹,眼泪不受控制的吧嗒吧嗒掉落在手背上。
被泪水打湿的唇颤抖着低骂着什么,突然身子一紧,由于刚才动作太大,真丝手帕啪嗒的掉在地上,上面还沾了白色液体。
垂眸,看见了腿间流下的东西,他的脑子瞬间炸开,浓烈的羞耻感如海啸般侵袭至全身的四肢百骸。
偏偏这时罪魁祸首踱着步子,皮鞋踩在光滑地板上发出的咚咚声和铁链拖在地上的声音交相辉映,他饶有兴致的开口道:“怎么掉出来了?夹不住吗?”
肖燃感觉到身后被那股熟悉的气息包裹,他心底生出绝望,他逃不掉的,一如当初。
冰凉的铁链被秦亦年拿起轻轻贴在肖燃的脸颊上,肖燃被冰得抖了一下,很快秦亦年的另一只从后面环住他的腰,指腹轻轻摩挲着肖燃的腹部肌肤。
秦亦年凑到了他耳畔,宛如毒蛇吐着蛇信子凉凉道:“从你第一次逃跑,我就准备了这个半山别墅,铁链也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原本以为用不上。”
他忽然转变语气笑道:“还好,你的确很会惹怒我,这些准备都没被浪费。”肖燃的腰被轻轻掐了一下,他疼得皱眉却不敢出声。
秦亦年放开了他,肖燃霎时软了身子就要跌下去,好在他扶着门把手稳住了摇摇欲坠的身子,还不等他反应又听见秦亦年说:“是自己乖乖过来戴上镣铐还是我亲自给你戴上。”
语气有些冷,闻言,肖燃咬着下唇,他在这个男人面前早就没有尊严了,可是他的心还是会痛啊。
微不可查的捂了一下心口,深吸一口气,秦亦年已然有些不耐烦,催促着肖燃。
肖燃浑身发抖转过身,看向衣着得体的秦亦年,眼前的人眼底的一抹嘲弄惹得他眼眶发热慌乱的低下头。
却又看见地上脏污的帕子,心如刀绞的闭了闭眼挪动着双腿往秦亦年的方向走了几步,秦亦年坐在床尾将镣铐递到肖燃的眼前。
那分明是拷在脖子上的,伸出去的手抖得不成样子,在指尖触碰到冰凉镣铐的一瞬间,肖燃再也支撑不住跌坐在地上,哭着抓秦亦年的裤脚。
额头抵在秦亦年的膝盖上,嘴里含糊不清的重复着哀求的话语,卑微如蝼蚁。
“我…真的,没……没不听话,呜,我求你了,别这样对……对我,你打,打我骂我干什么都行……你别用这个,呜……”他不想像一条狗一样被栓上铁链。
秦亦年没有踢开肖燃,反而任由肖燃抓着裤脚几乎是跪着哭求他,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他抬起头,看见秦亦年放下了手中的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