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一舔他是彻底清醒了,只见秦亦年的舌尖还露出一截在外面,加上秦亦年有些冷的表情简直就是勾人!
“睡得比我早醒得比我晚,你们设计师的作息都是这样的吗?”秦亦年直起身子略带调侃的看着他。
闻言,他微不可查的眼角抽了抽,嘴唇微微嘟了嘟却没有反驳,只是开口道:“我现在就起来。”
话落,松开被角从床上下来,他揉了揉头发,感觉有些头晕,定定的站在床边站了好一会才感觉好了些。
他看向好整以暇站在那里的秦亦年问:“你今天没有工作吗?”只见秦亦年点了点头后皱着眉又微微摇头。
肖燃看着他的动作,有些愣愣的挠了挠头,这点头又摇头的到底是有工作还是没有工作啊?下一秒便听见秦亦年平静的说:“原本是有的,但是昨晚都处理得差不多了。”
肖燃眨了眨眼,歪了歪头关心的问:“那你昨晚几点睡的?”只见秦亦年往他面前走了几步,走近了他才发现秦亦年穿着一身家居服,看着十分养眼。
在肖燃的印象里只见过秦亦年一板一眼的穿着西装,松松垮垮系着睡袍以及光着上半身的样子,从来没见过穿着柔软舒适家居服的秦亦年。
好像周身的寒气都被削弱不少,明明是在商场打拼了几年的人看着却像个有些高冷的大学生,肖燃垂下了眼帘,这个样子的秦亦年很让人心动。
秦亦年似乎是不满肖燃垂着眼眸不看他,修长的手指捏了捏他的耳垂,肖燃脑子轰的一声像是烟花炸开一样。
他连忙捂住了耳朵抬起头,墨色的桃花眸瞪大了无辜的看向秦亦年,秦亦年也不恼,眉眼稍稍柔和了些。
寒潭似的眸子里像是流进了春水,化去了寒冰变得有些柔软,只见秦亦年的手指收了回去,道:“去洗漱吧,等会来书房,有些事和你说。”
肖燃狐疑的盯着秦亦年,抿了抿唇张嘴试探着嗯了一声,然后他一闪身窜到了卫生间门外,将门打开进去了。
在卫生间里面,他盯着镜子满脸疑惑,大早上的秦亦年是被夺舍了吗?那种眼神怎么也不像是看他的。
他只在墓地时见过,那时是秦亦年看着哥哥的墓碑时流露出来的,肖燃思索着动手挤了牙膏刷牙,边刷牙边神游。
他是不太敢相信秦亦年突然良心发现的,想比这个他更愿意相信秦亦年是有了什么折磨他的新法子。
慢吞吞的洗漱完后走出卫生间打开衣柜拿了套家居服,款式和秦亦年差不多,是一个牌子的,意外的合身。
肖燃理了理发丝,走到门边转动把手开门走出去,原本想直接就去书房的肖燃在肚子咕咕叫后果断拐了个弯下楼去厨房弄了点吃的。
吃过早餐后,他才擦擦嘴去书房找秦亦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