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成想秦亦年忽然开口:“我当时咬你这儿,你是什么反应?”语气中透着一本正经,好像这个问题是什么极其严肃的问题一样。
闻言,肖燃泄了气,他心里明白了秦亦年是偏偏要逗他,坏心眼的玩/他了,他破罐子破摔,语气颓丧有些有气无力的。
“有点痛,但爽,我求你了,快点涂药,别问了。”肖燃的最后一句别问了语调拐了十八个弯透着无力的撒娇。
他现在才感觉秦亦年简直就是一个腹黑的坏家伙,八百个心眼子全都是黢黑黢黑的,而且还是一个流氓。
他听见秦亦年笑了,耳朵更是红得几乎要滴血似的,整张脸都埋进枕头里。
下一刻,被咬得地方秦亦年又张嘴咬了一口,很软,很容易留印子,肖燃意识到秦亦年做什么的时候死的心都有了。
当时并不算特别清醒,现在这算什么,虽然不是很痛,但他还是不免得身子一紧。
“你再玩,我不理你了!”肖燃的声音拉长,透着哭腔,可怜巴巴的,秦亦年笑着用手揉了揉肖燃的腰。
随后才正经的给肖燃上药,清凉的膏体被秦亦年涂抹到有些红肿的地方,肖燃咬着枕头轻哼了一声。
秦亦年做完这些帮他把裤子穿好。
肖燃跪坐在床上被秦亦年抱着的时候,他埋在秦亦年的肩膀处,秦亦年只穿了件衬衫,他二话没说就狠狠咬了下去。
有泄愤的意味也有撒娇的意思,秦亦年大概也知道自己有些过分,一只手揉着肖燃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抚摸肖燃后脑柔软的发丝以及光滑细腻的后颈。
肖燃松了口,红着眼尾抬头看向秦亦年:“咬你。”语气里透着娇气,秦亦年只是眸子暗了暗,下一刻勾了勾唇角。
抬手捏捏肖燃的鼻尖:“我发现你跟小孩似的,那么爱撒娇呢。”闻言,他怔愣片刻垂下头:“我本来就爱撒娇啊。”
他瘪了瘪嘴,“以前你对我不好,我哪里敢这样跟你闹,生怕你动手,现在,你自己说的让我把你当男朋友,这几天就当是我做的梦了,行不行。”
“就依着我吧,我不想我们之间最后连这一点点好的回忆都没有,如果那样的话,我会坚持不住的。”原本语气还是开心的可越说语气越透着哭腔。
最后说完肖燃直接落下一颗泪珠,把秦亦年看的愣了好久,他感觉到自己扫兴的,吸了吸泛红泛酸的鼻子。
抬手把眼底的泪水抹掉,抬头又是笑着的,只是脸上的眼泪做不得假。
一个人经历过长久的苦痛后得到了甜头,第一反应是欣喜,之后便是担忧惶恐,谈及时便会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