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年要是拿父母做要挟,他能立马拿刀捅自己,大不了鱼死网破。
秦亦年也许是意识到这一点了,最多就吵吵嘴,没再拿他父母威胁过他了。
反正秦亦年时时刻刻看着他,他也逃不掉的。
秦亦年看着二楼紧闭的房门,缓缓走上去,在他房间门口敲了敲。
他听见敲门声站起来走到门口打开门微微仰头看向秦亦年。
他还没开口,秦亦年先开口说话了:“和我睡。”闻言,他摇了摇头:“不要。”说完就要关门,但是秦亦年的一只脚抵着门口。
他关不上门,气呼呼的瞪着秦亦年,秦亦年冷下眼眸:“你是吃准了我动不了你是吧?”咬牙切齿的。
他看见秦亦年冷了脸,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我就要一个人睡觉。”说完叉着腰仰头看秦亦年。
秦亦年的眼眸上下看了看,十分无奈的长叹一口气微微低下头。
“你到底想怎么样?自从跳海那件事之后你就变了,处处跟我作对,我就想你跟我睡一张床有那么难以接受吗?”语气里似乎藏了些难言的情绪。
他看着有些憔悴的秦亦年,又看了看对方为救他而打上石膏的手臂,算了,最后一次妥协。
“我跟你睡,但是你不要什么都不说的就想对我做什么。”他的桃花眸看着对方。
只见对方抬起头微微点头,接着拉住了他的手腕把他往卧室拉。
“诶诶?干什么啊?”他被拉着进了秦亦年的卧室,秦亦年松开手把门关上,一句话没说的看着他。
他后退了两步,咽了咽口水转头看向周围,靠,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房间里根本没有尖锐物,连桌角都被包上了毛绒绒的边边。
“养病的这些天,我很纵容你了,从今天开始,别想出这个门。”秦亦年又恢复了那副冷漠霸道且阴翳的模样。
一步步走向他,他感受到男人强大的气场,还是不自觉的后退,最后膝弯磕到床尾,他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咽了咽喉咙,抬头看着秦亦年冷着脸的样子,手撑着床。
他还是害怕的,他唯一一个威胁秦亦年的武器没有了。
肖燃快速的把拖鞋蹬掉,转身要往床上爬,然而刚爬上床,就被一只手臂搂住了腰腹。
温热的身躯贴上他冒冷汗的脊背,他缩了缩肚子,秦亦年俯身在他耳边轻语:“跑什么?不是不怕我吗?”
他咬了咬牙,转过身面对着秦亦年,两个人的距离极近,他都能看清秦亦年有几根睫毛。
呼吸纠缠萦绕,他的手撑着秦亦年的胸膛:“我,我……”他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秦亦年一只手搂着他的窄腰,一条腿跪在床上。
即使另一只手受伤了,气场依旧强大,高大的身形和肖燃略显娇小的身形形成鲜明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