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安静昏暗,只有窗外微弱的灯光照在秦亦年的脸上,秦亦年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似乎连哭都哭不出。
秦亦年自虐一般的一遍遍看那些信封,总共三千六百多封信,秦亦年根本不知道肖燃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后来,秦亦年因为几天的没吃东西而被时夜发现晕倒送进了医院。
大洋彼岸的某个地方,肖燃快被关疯了,他的双脚戴着镣铐,只能在房间里活动,这还是因为他绝食抗议换来的一丝丝自由。
而一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到底是谁绑架的他,虽然每天都会见到那个绑架他的人,但是对方的说话语气和行为种种都不像是他认识的人。
正当他在房间里被封死的窗户边看着外面的时候,门被推开,他警觉的转头看过去,之间的对方慢慢的走到他身边。
“在看什么?”对方的声音是透着电流的,语气散漫,他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冷笑:“我能看什么?”
窗户只有一个小小的透明玻璃可以看到外面,防他防得跟贼一样。
说着他转身离开了窗户边,拖着脚踝上的镣铐走到了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下,手上把玩着桌子上拜访的笔。
戴着面具的那人轻轻笑了一声,转身走到他桌子面前,看着他,手指点了点桌面开口道:“你还在想着跑吗?可是在国内,你已经是死人了。”
闻言,他瞬间一股火气涌上心头,如果不是这个男人,他怎么可能沦落到这个境地,还好意思说。
他抓着笔就往男人身上丢去,恶狠狠开口:“你还好意思说这些?!”那只笔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抓住后放在手指间玩转。
他气得不行,漂亮的墨色桃花眸中泛着怨怼,拳头紧紧握住,每一次这个男人总能轻而易举的让他生气。
这次也没有例外,这就好像是男人的恶趣味,他看着男人开口:“你到底绑我来做什么?就为了天天跟我发神经?”
男人除了偶尔气他并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甚至他想要什么都可以有,除了出去。
男人闻言看着他笑了笑:“你就当我是在养宠物吧。”他听着男人的发言,更加生气了,白了对方一眼不想搭理对方。
转头看向别处,男人见他看向别处,抿了抿唇开口道:“你父母在我手上。”男人的语气平静,但是直接把他惊得站了起来。
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瞪着男人,他咬了咬牙,之前秦亦年明明说过自己父母被秦亦年保护起来了的,怎么还会出现在这个人手里?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阿年说了我爸妈已经被他保护起来了。”他的语气坚定,死死盯着对方戴着面具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