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吧,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说话间他将脑袋垂下,不去看对方。
他需要安静一下,秦亦年看着他好半天站起身,神色凝滞,“我出去,你好好休息,要是想出去玩的话,我明天带你去。”
话落转身离开房间,门被秦亦年关上,只是浅浅的一声咔哒,俩人隔绝开。
他们之间早就不是说爱或者原谅那么简单的,肖燃现在已经完全没有爱人的能力。
他甚至要去依靠药物才有继续活下去的动力,肖燃像是经历了一场劫难,劫难过后身体和心理都受到了极大的创伤无法恢复。
只能苟延残喘的吊着命。
秦亦年站在门口,宽厚的脊背靠在一旁的墙壁上,偏头看着紧闭的房门,过了很久才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秦亦年快要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不想让肖燃离开自己,不仅仅是因为那一次留下的害怕和心理阴影。
更是害怕肖燃一走,秦亦年就再也没有办法得到他的原谅,可是就算把他困在身侧,他也还是无法原谅秦亦年。
秦亦年坐在自己房间的椅子上,过了很久站起身走到酒柜边拿出了红酒,在房间里独自喝酒,看着窗外的月亮。
月亮很亮,但是浅墨色的云朵总是飘荡着遮住月亮然后又散开。
红色的酒液顺着喉管往下滑进肠胃里,嘴里的红酒微微泛着苦涩,秦亦年有些颓的坐在了窗边的羊绒地毯上。
一杯又一杯的红酒被秦亦年灌进嘴里,脸颊浅浅的泛着红晕,眼尾眉梢都蕴着几分醉意。
黑漆漆的眼眸里全是迷茫无措,秦亦年不想承认肖燃已经不再爱他的事实。
秦亦年只能一个劲的喝酒,这一晚上,肖燃很晚才睡着,而秦亦年则是将酒柜里的酒喝掉了大半,最后歪歪斜斜的靠在窗边闭上了双眸。
第二天,肖燃并不想起床,他一直窝在被窝里,即使不困了也不想起床。
而秦亦年则是因为宿醉后,一直到中午才醒过来,秦亦年抬手揉了揉泛着痛的脑袋。
晃了晃头慢悠悠的站起身,整个人摇摇欲坠的险些要站不稳摔倒,好在秦亦年扶着墙。
秦亦年垂着脑袋过了好半天才彻底清醒过来,地上有几个酒瓶骨碌碌的乱滚。
秦亦年叹了口气蹲下身将酒瓶都捡起来,收拾了一下,随后将房间里的窗户打开透透风。
秦亦年自己则是去了卫生间洗漱,秦亦年收拾好后,走出了房间,最先去的地方是肖燃的房间。
站在门口敲了敲门,里面的肖燃听见敲门声不耐烦的开口:“干什么?”
秦亦年站在门口,好半天才把门打开走进去说:“中午了。”肖燃听着秦亦年的话。